是很正常的事情,却属实不大喜欢。
她更欣赏林黛玉这样不卑不亢的人物,却没能意识到林黛玉和薛宝钗之间家世的很大差别。
史湘云憋了好久,早就忍不住了,便推了推林黛玉,催促道:“嗳哟,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堆,早听的耳朵长茧子啦!今儿的正题是诗会,我可是早就认定了要夺得诗魁的!”
霍婉玥却不着急,先笑道:“且慢,既是诗会,如何能少了彩头?今儿既是我做的东道,彩头自然便由我来出。”
史湘云闻言抚掌大笑:“那敢情好啊,我平白无故多了份头奖,可是件大好事哩。”
探春忍不住戳了戳她额头,没好气道:“都还不曾开始呢,你倒是先预定上了?届时你做了垫底的,可不要哭鼻子!”
霍婉玥想了想道:“咱们既然行的是诗会,便不好为些黄白俗物玷污了,金银珠宝实在有些落了俗套。这样吧,正好我前不久便得了一套孤本文集,不然就拿来做彩头?”
众人自然答应,唯有宝钗笑意莫名。
她因为出身原因,从来不觉得拿金银珠宝做礼物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所谓清正脱俗的文人们,也不见得哪一个是清贫的。
只是对这些没什么生活常识的姑娘们来说,恐怕吟诗作对还是很不容玷污的事情吧。
薛宝钗自认为看得更远更清楚些,当然不会打破这些天真姑娘的幻想,只有随着一起笑谈几句,做几首差不多的诗词也就够了。
她并不反感这种应酬般的活动,但宝钗如今的心思都放在林珂和以后如何协理后宫上,再难认真对待诗会了。
......
稍微晚些的时候,林珂在房里见到了鸳鸯。
今天的鸳鸯看着有些劳累,整个人都是一股受挫的状态。
林珂很是讶异,要知道鸳鸯从来都是活力满满的,给人一副很有精力的感觉,从未见到过如此心累的模样。
哪怕是在之前听说家里亲人生病的消息时,鸳鸯伤心归伤心,却仍然是鼓着气想要帮家人度过难关的。
这样一对比,更显得今儿状态不对劲儿。
林珂便扶她坐下,忙问道:“这是如何了,老太太不中用了么?”
“呸,你胡说什么呢!”鸳鸯本来还挺乏力的,听见他这话一下子精神了,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就是再不待见老太太,也不能这样诅咒她吧?”
林珂揽住她肩膀,鸳鸯便很自然地靠在他肩上,倒像是一对儿小情侣了。
林珂大笑几声,解释说:“我这不是担心老太太么,她老人家一把骨头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就不好了。”
“你也不用诓骗我,你怎么想的,真当我不知道不成?便是老太太也有所察觉的。”鸳鸯叹了口气,把脑袋往他身上又挤了挤,轻声道,“其实,老太太很想和你缓和关系的,她也不愿意和你闹得太僵。之前想将史大姑娘许配给你,为的便是如此。”
林珂心想贾母当然不愿意和自己搞坏关系了,她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等她噶了,受罪的不就成了子孙辈儿的。
贾母还一心指望着在去世之前给贾宝玉找个靠谱的依仗呢,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林珂不想再这种话题上继续深入,便问:“鸳鸯,你今儿看着状态很是不对,既然不是老太太的问题,那又是怎么回事?”
鸳鸯叹了口气,表情很是无语:“今儿宝二爷受凉王邀请,去丰乐楼赴宴去了,也不知道在酒楼里遇到了什么,回来就变得气呼呼的,嚷嚷着不想要成家,怎么都劝不住。”
顿了顿,她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太太她们已经劝了好久,完全不见有任何效果。我觉得那边实在麻烦,就躲来你这里了。”
林珂也很好奇发生了什么,贾宝玉虽然有些不太正常,但之前一直没有将成亲之事放在心上,如何会一下子这般抗拒?
总不会是在诗会上遇到了什么佛门大师,然后被他给洗脑了?
嘶~说起来还真有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