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林珂一路去了平儿院里,这时金钏儿和玉钏儿两个才敢出来,将方才王熙凤过来的事情告诉了林珂。
“她又来做什么,我这儿可没东西再给她了。”林珂问道。
金钏儿脸色一红,羞道:“是原来我们那几件衣服,二奶奶像是仿制了一件,过来送给平姨娘的。”
林珂心里一动,也不知道王熙凤能鼓捣出怎样的作品。
玉钏儿又说:“之前还有紫鹃也来了,说是林姑娘送了药材。方才刚好离开呢,爷要寻她么?”
林珂就说不用了。
身后晴雯早知道了他的打算,于是同金钏玉钏姊妹俩道:“你们家守得倒是不错,哪个人都能随随便便进来。今儿晚上就让你们守个门儿,我倒要瞧瞧怎就这般难!”
她在丫鬟里是一等一的,纵使金钏玉钏曾经如何风光,现在面对压榨也只有无奈认下。
晴雯心情大好,如同雪后初晴一般,紧跟着林珂进得屋内。
就见这时的平儿正在换衣裳——方才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连行动都很是不方便。
此刻云裳半解,雪背大露,正是紧要之时,便被林珂这个幸运儿闯了进来。
“呀!爷?”平儿惊呼一声,忙遮住自己身子。
然而那一瞬间,便已经足够林珂将美好风景记在心里了。
平儿羞嗔:“爷啊,这......这不是我想穿的......”
晴雯更是惊得目不转睛,心中直骂平儿不知羞,却也不得不承认很有一番风趣。
林珂早已唇干舌燥,正色道:“这衣服确实不大好,我来帮姐姐换吧......”
......
却说另一边,雪雁已经被香菱找了过去。
雪雁问道:“香菱,好好的你叫我过去做什么,我还要做活儿嘞!”
她舞了舞手里的铲子,像是在做无声的抗议。
香菱回应她的是一个饶有深意的笑容,随后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总算是搜到了一本图册出来。
“呐,给你。”香菱很大气的递给雪雁,眉开眼笑的,“这图册来历可复杂了......我也没空与你细说,你只要知道这是爷看了都说好的就行。”
雪雁狐疑地拿过来翻看了几页,顿时面红耳赤,手却抱得愈发紧了,支支吾吾道:“我......我看这个有用么?小红连少爷的屋子都不许我靠近的。”
香菱很随意地撇撇嘴,不以为意道:“你别怕她,她是自个儿之前做三等丫头时被这么对待,就特意告诉你了。实则凭你的名号,哪个会真的责怪你?”
她又疑惑地看向雪雁:“你别是真把自己当洒扫丫头了吧?”
雪雁忙摇摇头,自信道:“我可是和姑娘少爷相识最早的那个哩,谁都比不上我!”
“那不就是了?”香菱笑道,“何况爷本来就很少待在自己屋里,你只要有心,在哪儿不是遇见?”
雪雁闷闷地点头,她觉得香菱不像是个靠谱的,至少没有紫鹃和小红的可信度高。
这时香菱也红了脸,拿过她怀里的图册,翻到某一页让她看,一面说道:“你不大懂事,咱们姊妹一场,我也得教你一些才好,总不至于事事都麻烦爷。”
雪雁顿时明了,她从未觉得香菱这么可爱过,即刻洗耳恭听,认真地听着雪雁的一字一句。
便听香菱指着一幅画上道:“你瞧这一幅‘凤楼春’,‘好一似桅杆趁风,鸟宿池岛,僧敲月下,道人夜撞金钟。’说的便是那事儿了。”
雪雁就抬眼看去,果然是夜撞金钟,还真是形象哩。
香菱继续说:“这一番不用你多么费力,多是爷自己来出。然而到底他是爷,你却是不能只顾着享用的。双腿并非就只随着他高竖,若能绕至腰后,仿若网鱼一般往前拉,应会轻巧许多,只是累着自个儿,却也是咱们份内之事。”
雪雁点点头,听得专心致志。
便见甄老师换了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