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同喜一努嘴,心里自是不服气的。
好好的妹妹,怎么就能嫁给她哥哥呢?
不然这侯夫人的位子,怎么看都是我们家宝姑娘的。
想到这里,同喜才反应过来,忙问:“是了,差点儿忘了说,我就是来找我家姑娘的。太太已经来了前面,让姑娘过去呢。你可知道我家姑娘在哪儿?”
雪雁就朝着蘅芜苑方向抬了抬下巴:“就在园子里呗,还能去哪儿?”
她是有些不屑的,就算天真如雪雁,也知道这最初的金玉良缘指的是哪两个,也知道后来为何突然销声匿迹了。
雪雁觉得宝姑娘定是很难受的,一开始那个还是金玉良缘,只是换了个对象;后来这位倒是能继续走下去,只可惜要被别人永远压一头了。
但雪雁是很高兴的,因为压宝钗一头的是自家姑娘。
同喜就与雪雁道别,快步往大观园里寻去。
雪雁又觉得无聊了,似乎这里也没什么热闹好凑的,于是她转身往荣庆堂去。
那里既然是贾母的老巢,今儿是贾宝玉的大喜之日,想来贾家各位姑娘都会聚在这里,至少她也能寻着入画她们玩玩。
较之前院,后院更是忙碌的中心。
婚宴要准备的菜肴可不是临时做的,早早就须得准备。
厨房里,炉火烧得正旺,蒸煮烹炸之声不绝于耳,山珍海味的香气弥漫开来,直馋的雪雁流口水。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原是个吃货来着。
她不免对晴雯有了几分愤懑,这几天在东府做洒扫丫头,可没少被她使唤,还没有点心吃!
雪雁以莫大的毅力抵制住了诱惑,正要接着走,就见鸳鸯从不远处过来。
看着鸳鸯那极细的蜂腰,雪雁顿时就觉得那些美食不香了。
鸳鸯脸上带着几分焦急,步伐很快,都没能注意到雪雁喊她。
雪雁没法子,只得拉了她一下,随后便被她的打扮惊住了。
只见鸳鸯那最让人羡慕的乌油头发绑成一束垂在身后,竟好似麻花一般,俨然是个麻花辫了。
头上也并未簪金带银,只将头发梳得齐整。
而最叫人惊讶的是,鸳鸯眼前还戴着个奇怪的黑框子,一左一右,正好对着眼睛,上面似乎还有琉璃镜片。
雪雁纳罕道:“鸳鸯姐姐,你怎地将镜子戴在眼前?”
鸳鸯正是看不大清路的时候,听见雪雁的声音,忙将那眼镜摘下来交给她:“嗳哟,你快将这玩意儿拿走吧!”
“都是你家爷做的好事,什么好的都不学,却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精致的淘气。”鸳鸯嗔道,“非要将我头发梳成这样,又给我戴了个奇怪的琉璃镜,我连路也看不清了!”
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林珂还为她准备了一件颇有年代感的衣裳,穿上后就从封建时代小丫鬟变成改革初期小文青了。
可那种不伦不类的衣裳,鸳鸯哪里肯穿?于是便逃也似的溜走了。
这时林珂从后面赶来,见她两个在说话,顿时安心了,笑道:“好姐姐,你走这般快做什么?还戴着眼镜呢,仔细摔着!”
鸳鸯早就想丢了那眼镜了,只是考虑到或许是很珍贵的东西,所以如何都不敢,现在听着就来气,从雪雁手里拿过,丢向林珂。
“你自己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玩意儿,却要来糟践我!”鸳鸯气道。
林珂见状忙解释说:“不是欺负姐姐......哎呀,这是个新发明来着,原本是想着给你试试,结果拿成真的了,本来还有个没度数的。”
他说什么“度数”、“发明”,鸳鸯也挺不大明白,但她明白了一点。
林珂这是又想到了什么调戏人的法子,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鸳鸯才不像被他这样对待,蹙着眉头说:“我可不管你这是什么东西,今儿府里忙活着呢,我也没空与你胡闹。”
林珂则说:“正好,这东西就是做来送给老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