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不成?竟然如此张狂,以为自己是琏二奶奶不成?
这也要怪王夫人,王夫人为了面子,自然不可能将自家挪用了夏金桂嫁妆之事泄露出去,在碧痕看来,完全不晓得夏金桂哪儿来的这么多底气。
因此碧痕只觉得屈辱,就去找了贾宝玉,哭着说自己惨遭夏金桂辱骂。
贾宝玉对自己的丫鬟当然心疼,但他从来是人不如新的,已经得了手的碧痕,当然比不过还没吃到嘴里的夏金桂。
何况,任凭贾宝玉怎么想,他都难以想象出夏金桂带着狠辣的表情骂人的样子,因而只当碧痕是受了气,便将事态描述的详细了一些。
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女人嘛,为了争宠,所做的无非就这么几招,颠倒黑白、告人黑状什么的。
贾宝玉并不是很在意,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些人在乎的是自己,所争取的也是自己的宠爱。
他处理这种事情是颇有一番心得的,无非就是和稀泥罢了。
于是贾宝玉道:“想来是出了误会,你是怎样的人,难道我还能不知道么?”
碧痕愣了半晌,她心想,这和自己是怎样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关键难道不是夏金桂是个怎样的人么?
便听贾宝玉继续道:“我知道了,定是因为你昨夜里服侍我,我忘了与夏姐姐说一声,她便误会你勾引人了,实在是个误会啊。”
贾宝玉心里美滋滋的,这不正说明夏姐姐对自个儿极为上心么?
碧痕看出了贾宝玉很想要护着夏金桂,也知道自己暂时没办法扳倒一个新的宝二奶奶,只有见好就收道:“可是......到底是我遭了骂。再者奶奶她与我有了误会,谁知道往后还会不会怪罪我?”
贾宝玉一听这话,便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
于是他笑道:“你放心,我之后寻个机会,替你与她说明白了就是。”
“那我的月例呢,可还要再罚着么?”碧痕又问。
“这......”贾宝玉微微一愣。
根据他对自个儿老子贾政和东府林珂的考察,男主人在家里,一般都是赏钱的。
这罚月例的往往都要由女主人来做,而男人最好不要干涉。
碧痕见他迟疑,便挤出来了几滴眼泪,抽泣道:“二爷啊,我在这府里不说有功,至少伺候二爷从来都是妥帖的,就这么罚了我的月例,又要如何服众?别的丫鬟又会怎样看我?”
“爷只说是误会,却依旧要罚我的月钱,这哪里会是误会呢?分明就还是我的错嘛!”碧痕哭着说,“还是说,难道二爷不敢违逆奶奶的决定么?”
贾宝玉从来不是个有主见的人,被碧痕这样一催促,自然就乱了分寸。
而且,他也不希望被认为是怕夏金桂的人,于是忙道:“好,既然不是你的错,这惩罚自然就无从谈起!你只领你的月钱就是。”
碧痕这才破涕为笑,便依偎在贾宝玉怀里,笑道:“我就知道,二爷最是明智,定然能为人家找来公道的,却不是那样无理取闹的人。”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自己的女人仰慕的,贾宝玉自然也一样。
听着碧痕的甜言蜜语,贾宝玉顿时便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又感受着碧痕身上的柔软,一时便心猿意马起来。
碧痕感受到贾宝玉微不可察的变化,狡黠一笑,便凑到他耳边轻声诱惑道:“二爷,可要奴婢服侍着梳洗一番?”
鸳鸯戏水,是贾宝玉颇为喜欢的一种场面。
和碧痕弄得浴盆里水溅出来,满地都是狼藉,也不是头一回了。
贾宝玉顿时心领神会,便拉着碧痕往屋里去。
......
“后来,宝二奶奶与西府太太过去,自然就将两人给抓了个正着!”
小红说到这儿,面上带着兴奋的潮红,她似乎很喜欢这种狗血剧情。
“按理说来,自然该有丫鬟往里通报的。”她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