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了什么大事,寻常刀剑已经不够用了,这才要请出火枪来。”
“有道理,看来贾家已经不是一般的有问题了,这才让锦衣卫决定必须要重拳出击!”
“我说,你们不觉得这场景咱们已经见过许多次了么,还都是在贾家......”
群众之间一时嘈杂不已,各种猜测都在产生。
虽说宁荣街上的人发家或多或少都有依靠贾家的帮助,但如今贾家沉寂许久,连很多姓贾的旁支亲戚都穷得难寻活计,这些百姓从贾家得来的利益就更少了。
所谓升米恩斗米仇,民众们的眼睛雪不雪亮且先不提,但他们清楚地看到了贾家只顾着自己快活,却一点儿都没露出来给自己。
再加上贾家势微,他们骂上几句也没人追责,不似隔壁安林侯如日中天,是以这些人都乐得锐评,巴不得看贾家早点儿死。
仇富是很正常的心理,何况是在封建时代,连批评的必要都没有了。
见大家群情激愤,都想看贾家的笑话,王栋也是乐呵呵的。
说实话,他在隆安帝手底下摸爬滚打久了,从隆安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随左右,对他来说,抄那些文臣的家实在无趣。
那些文臣除了骂自个儿是佞臣以外,就只会哭嗒嗒的求饶,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
还得是这些曾经的显赫勋贵,现在一个个都拉胯的可以,却又完全不出意外地心高气傲,还以为自个儿是什么厉害人物呢,说什么都不愿意束手就擒。
嘿嘿,就是得反抗才好,越反抗他越兴奋,不然怎么能下狠手?
王栋周围的锦衣卫看了看指挥使阴险的笑容,俱是无奈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味。
——王大人这副模样,不做太监真是亏大了。
“咳!”王栋擦了擦嘴角,摆出正儿八经的模样,厉声道,“江南甄家私自挪用国库银两,数量不可估计,罪无可赦。”
“今首犯甄应嘉已就缚,于其府中搜查家资,却与账上不相符。”
“经调查,荣国府与甄家乃是世交老亲,曾私下里接受过甄家转移的家产,代为保存,藐视律法,理应受刑。”
“当今圣上念在贾家祖上曾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不忍见其沦落,便施以隆恩,只要其交出两倍于赃款的罚金,即可赦免其罪行。”
“贾家之人须得尽早给本官一个答复,否则锦衣卫便不只是围府这么简单了。”
出于各种考量,隆安帝并没有答应将甄珏的罪名公开。
一来火器应该受到朝廷严格管控,在民间也该是让人谈之色变的存在,自然不能将这种走私之事给传扬出去。
再就是,甄家有人私通倭寇,这等混账事要是让百姓知道了,只怕会群情激愤,要求严惩甄家,这却是与朝廷本意不同的。
另外,一般而言,锦衣卫行事虽然高调,却不会把原因给说出来。
王栋这么做是林珂提的建议,贾家名声已经很臭了,林珂不希望再让民众产生误会,否则多少会影响到探春她们。
而且,宣告了这么一番话,还能表示一番隆安帝的皇恩隆重,收割民心,隆安帝当然乐得同意。
果不其然,群众们一听这话,顿时就起哄道:“陛下圣心仁厚,贾家实在太过分了!”
“遮掩罪者,不也是理应同罪么?陛下对待功臣之后还是太仁慈了。”
“是啊,要是我也混成朝廷官员,也能有功于朝廷,得到这种恩赏了,我还是继续回家温书准备科考吧。”
一阵寒风拂过,王栋感到有些冷,不由得紧了紧衣裳。
身旁有眼色的立马递过了一个手炉,王栋很满意地接过,却是连气都懒得哼一声。
而那锦衣卫仍是庆幸不已,头儿接了自己送的小礼,往后再想有联系,阻力便会小上许多了。
王栋心里各种不高兴:若是换了以前,自个儿早就进去被当上宾招待了。
哪儿会跟今日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