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府上度过难关的?”
王夫人等这句话很久了,故作思索,便道:“先前凤丫头攀上了珂哥儿,做得好大的生意。我曾听彩霞那丫头私下里说,每月的收润就有这个数。”
她冲贾政比了个手势,便见贾政顿时眼红起来了。
平心而论,贾政绝不是个贪财的人,但无奈如今情况紧急,也怪不得他闻银色变了。
“岂有此理!”贾政顿时义正言辞起来,怒道,“府上之人私下做生意,所得至少有半数须得充入公中,此乃初代国公爷立下的规矩!凤丫头竟然全给私吞了,她莫不是想违背祖宗之法?”
王夫人不会为贾政的厚颜无耻而心生鄙夷,只跟着拱火道:“可不是嘛,老爷,要我说,原来府里会沦落成这样,便有凤丫头的功劳。结果她和外人合作得了银钱,竟只攒在自个儿一人手里,可见是个没良心的。”
“如今府内遭难,她合该出了大头才对!”
王夫人眸子一凝,又道:“还有那珂哥儿,他家原来上京的时候,也自认是咱家的亲戚。更不用说如今又要娶林丫头,便是实打实的亲家了,理应添上一笔才对!”
贾政听了王夫人的话,琢磨了会儿,觉得很有道理。
都是亲人嘛,就该互帮互助才对。
他却没有意识到,王夫人谈起王熙凤时,林珂就是外人;说到林珂自个儿时,他便又成了贾家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顿了顿,王夫人又装模做样道:“我再去找兄长拆借一些,多少可以补上几分。”
贾政点了点他,不用他拉下脸去借钱就是好事。
却又听王夫人道:“老太太也有一箱子的嫁妆,可是宝贝着呢,老爷要不然便去问问,最好也能......”
“也能补了你的缺漏是么?!”
王夫人话没说完,便被门外一声厉喝给打断了。
夫妻两个忙扭头看去,便见鸳鸯扶着贾母,一步一步缓缓地进来。
“太太倒是生了张巧嘴,将自个儿给摘得干干净净!”贾母脸上因为愤怒而显得涨红无比,质问王夫人道,“你说这窟窿都是凤哥儿造成的,可凤哥儿拢共才管了几天的家?”
“老太太......”王夫人哑口无言。
贾政忙上前扶着贾母,恭敬道:“母亲,太太她为家里也是操碎了心,实不用再埋怨她......”
“哼,怎么,老爷这意思是,我不分青红皂白便训了她,是我的错喽?”贾母道。
“不敢!”贾政最怕老太太,立刻就败了北。
“唉,你呀你......”贾母对贾政这个小儿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摇了摇头,无奈道,“你要是能机灵点儿,便不至于被太太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王夫人尴尬不已,偏偏她也没有立场和贾母抗衡,只能默不作声。
贾母怒眼瞪向她,冷笑道:“怎么,这府里窘迫到如今这样,也有我不少问题,所以我也得拿嫁妆出来才行?”
王夫人更是抿紧了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贾母看着两人这样,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化成了幽幽一声叹息。
“唉,罢了,俱是自家的晚辈,这窟窿不填,又能怎样呢?”
......
另一边,大观园内,秋爽斋里可谓是人满为患。
迎春和惜春在这里并不奇怪,让人疑惑的是,连王熙凤也赖在了这里。
“三姐姐,你只说会有宫里的大人物辞世,可没说......可没说今儿还会有这等事啊!”
椅子上,惜春整个人都跪在上面,嘟着嘴看向边上的探春,埋怨道:“亏得人家懂事,不然可是要吓坏了。”
探春无奈地白了她一眼,嗔道:“你若是个胆大不怕事的,如今就不会在这儿了。”
她确实事先知道了,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却并不打算告诉这两个。
惜春这丫头倒是听话点儿,但二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