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您多少也矜持着点儿嘛。”司棋劝道,“姑娘如今这副模样,只怕但凡给人见着,就能看出来有问题的。”
迎春却不想隐藏心意,她心里实在太欢喜,便道:“老太太点过了头的,又不是无媒苟合,有什么不敢见人的?”
司棋为难道:“话虽如此,可是......”
可是也只是口头上定下来了而已,姑娘你和珂大爷那可是在床上历练过的,又怎么能与之混为一谈?
“可是什么?”许是心头一件大事了结,迎春难得的自信起来,竟对司棋道,“你这个丫头话是真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勾搭珂兄弟了。”
“倘若真的自认见不得人,不若往后且先让绣橘跟着我?”迎春打趣道。
“那......那可不行!”司棋忙讨好地看着迎春,笑道,“姑娘能这样舒心,我这个做丫鬟也为之心喜呀。”
主仆两个有说有笑的过了那处翠障,路过潇湘馆时,迎春便道:“既然事已定下,那我合该去见见林妹妹才是。”
司棋本想劝迎春不要这么着急,但又转念一想,自家姑娘难得有一回如此自信,她也不想打击迎春,便没有多嘴。
潇湘馆内,林黛玉正在听薛宝琴的汇报。
薛宝琴太想上进了,完成林珂给的任务后,问过了平儿,得知并没必要保密,自然欢欢喜喜的跑来透露给林黛玉。
平儿本来也有此意,不过她身份特殊,并没有必要讨好林黛玉,便把这机会让给薛宝琴,倒是让薛宝琴很感激。
“原来如此,哥哥又出手帮了外祖母呀。”林黛玉听了薛宝琴的话语,面带浅笑道,“呵呵,他倒是心善得紧,都舍不得让自己的同僚多辛苦几日。”
薛宝琴有些无语,原来三哥哥心疼的是锦衣卫么?
“姐姐。”薛宝琴心里有疑惑,便趁机问林黛玉,“三哥哥为何总要帮荣国府呀,而且还是毫无条件的,难道是看在姐姐你的面子上么?”
林黛玉微微蹙眉:“我和哥哥都是在江南长大的,也从来都站在他那边,就是有面子也不会用在这儿的。”
顿了顿,林黛玉方揉起眉心来,叹道:“哥哥他想的,怕是没你以为的那么厉害,或许也俗气得很呢。”
薛宝琴饶是再机灵,也不会想到林珂竟然拿欠条做底牌,以此交换迎春的。
不过,也用不着她想明白,当事人这就来现身说法了。
“姑娘,二姑娘来了。”雪雁规规矩矩禀报道。
薛宝琴见之纳罕:“雪雁,你何时这样规矩了?”
雪雁脸上一红,又不敢造次,唯有解释道:“人总是要长大的,我之前不大听话,如今才知道有多么不应该呢。”
薛宝琴掩嘴娇笑,心道只怕长大了是假,害怕了才是真呢。
林黛玉摆摆手示意她出去,便同薛宝琴道:“你不是还疑惑着呢?这不,她本人便亲自来与你解释了。”
话音刚落,迎春丰腴端庄的身影便进了屋子,与林黛玉和薛宝琴见过,便支支吾吾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她事先确实做了心理准备不假,但她没想到屋里多了个薛宝琴,因此又紧张起来了。
司棋见状,当即轻轻拉了拉迎春的衣摆,又同林黛玉道:“林姑娘,我们姑娘有正事要与您说呢。”
“哦?是嘛。”林黛玉淡淡一笑,却并未依着司棋的心思请薛宝琴出去,反而道,“琴儿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无须避着,只管说就是。”
这下司棋也没了办法,反倒是迎春下定了决心,认真道:“林妹妹,方才老太太已经与我言明利害,我......我也答应了,往后便也要喊你一声姐姐,还望多多担待。”
“啊?”薛宝琴目瞪口呆,惊讶地看向林黛玉。
林黛玉则早有心理准备,笑着起身纨起迎春一双柔荑,十分亲切地拉着她坐下,道:“二姐姐说的什么话,咱们姊妹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