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了,贾宝玉哪儿来的这种觉悟,是珂兄弟教的就再正常不过了。
贾宝玉却是很难为情,因为他一向是看不上这等操作的,如今为了一桩破碎的婚姻,却是不得不做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事情,让他很是唏嘘。
不过......
贾宝玉向来是很能哄自己开心的,他又觉得自己的处境和当年的陶渊明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陶渊明没有为五斗米折腰,自个儿却是偷偷折了一次,以后怎么着都不能让林妹妹知道。
记得不错的话,林妹妹很欣赏陶诗来着......
总归贾宝玉是又将自己说的高尚了起来,便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他们在外头被世俗名利蒙蔽了双眼,也就只会这点儿东西了,连一丝风骨都没有。”
薛蟠却是嗤笑一声,他是个商人家庭出身的,虽然脑子不甚灵光,但思维确实差不多的。
风骨能干什么啊,从古至今这么多官儿,都是全靠风骨干上来的?
那个姓陶的也是个人才,地都种不好,要不是有人帮着,哪儿有他的饭吃?
薛蟠觉得唯有像林珂这样,要么有了权,要么有了财,当然最好还是有了权,才能去讲什么风骨。
别人见了都得屈膝躬身,自个儿可不就是不用跪下磕头了?
两人各自嫌弃,最后竟也能相处得颇为和谐,倒也是不容易。
却说屋内,夏太太仍在苦口婆心地劝着女儿。
“乖囡啊,当时我怎么与你说的?”夏太太实在心累,蹙眉道,“你分明答应了要老实着,哪怕是伪装也一样,又怎么会到了如今的地步?”
“现在可是完蛋了,闹了这么一番,那贾宝玉就算是个傻的,恐怕也明白你是什么德性了。”夏太太对未来的态度很是悲观,她觉得这桩婚姻马上就要变成笑话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赌贾家也要面子,不会大张旗鼓。
而夏金桂却是一点儿都不怕,云淡风轻道:“我是什么德性?呵呵,母亲怕不是糊涂了。”
她伸了个懒腰,笑道:“别说是我这样好脾性的人了,就是换个圣人过来,每日里和那个银样镴枪头同处一室,怕也是要气出病来的。”
夏太太倒是真的疑惑起来了,她好奇这贾宝玉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才,能让自己女儿嫌弃成这样,就连床都不想要同。
“唉,不管他是怎样的人,如今到底也是你的夫君,难道还能一直不回去么,那岂不是叫人看笑话?”夏太太又劝道。
可夏金桂还是不肯走,只道:“不行不行,他对我做了那等事情,要我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实在太轻松了。”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是在不知情的时候被强行侵犯了,夏金桂却一点儿恼怒感都没有。
她现在唯一不高兴的地方,就是自己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会让可能只爱处女的安林侯不满意。
除此之外竟是一点儿反感都没有,这让夏金桂有点儿自我怀疑:难道自个儿就是这么一个生性放荡的女子么?
夏金桂当然不会承认,她反而将其归咎于另一个方面。
“不知为何,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分明都说会有痛苦感的......”
要不是真的有染血的手帕,夏金桂绝对会认定那种事不曾发生过。
夏太太也是无奈,都怪自己平日里太过宠溺,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女儿。
她不由得将当时由自己代笔和贾宝玉交流的信件都给拿了出来,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才纳罕道:“不该呀......我看着,这贾宝玉明明挺正常的,还很贴心温柔,理应是个讨姑娘喜欢的人才是,为何女儿你这么讨厌他?”
夏金桂冷哼一声:“什么温柔体贴,不过就是个软蛋罢了,只要是个人都能做到。”
“要是跪王侯,跪皇上便罢了,可那贾宝玉好歹也是个国公府的子弟,就算现在贾家没落了不少,也不至于谁都讨好吧?”
夏金桂指的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