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躲过了所有守卫?恰好撞见行凶现场?又恰好——记住了连专业捕快都未能追踪的歹人模样?”
她身子微微前倾,鎏金护甲划过桌面,“莫不是...你本就是那人的同伙,演这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不是的!夫人!”杨心儿膝行两步,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奴婢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那人左眉骨有道疤,右耳缺了一角,穿着灰麻短打,腰间别着弯刀...”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记忆里的细节,指尖掐进了掌心。
城主夫人却只是轻笑一声,眼底寒意更甚:“打听来的消息,倒背得挺熟。”
“不是打听!是奴婢亲眼所见!”杨心儿几乎要哭出声来,重生前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显现...可她一个字也不能说。
她只能重重磕下头去,额头抵着冷硬的地砖:“求夫人信我一次...就一次!”声音已带哽咽,“奴婢愿以性命担保!”
城主夫人垂眸看着地上颤抖的少女,良久才缓缓道:“你的命?”她语气轻慢,“一个流犯的命,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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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烛火噼啪作响,映着杨心儿惨淡如纸的脸。
“你说你见过他的样貌,记得如此清晰……那么,”她微微停顿,目光如实质般钉在杨心儿脸上,“你可知,那凶徒……行凶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杨心儿混乱的思绪。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这是证明她所言非虚、绝非道听途说的最好机会!
狂喜和急于证明的迫切让她失去了最后的谨慎,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
“知道!民女知道!夫人,是因为……是因为血海深仇!是公子……是公子他……”
她猛地刹住,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但对上城主夫人那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目光,她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着,豁出去般继续说道:
“那老汉……那凶徒,他的妻子和儿子,几年前被一伙纵马疾驰的贵人当街撞倒、鞭挞……
当场就没了!后来才知,那领头的……是、是公子……他强占了老汉的儿媳,那可怜的女子不堪受辱,投井自尽了……
还有、还有他那不到三岁的小孙女,因为……因为哭闹不休,被、被公子下令……溺、溺毙在了后院的荷花缸里……”
杨心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细节,在这阴暗的牢狱中回荡。
她说完,大口喘着气,期待地看着城主夫人,仿佛在说:看,我知道得如此详细,这绝不是能胡乱编造出来的,请相信我!
然而,她预想中的震惊、恍然、或者追查的指令并未出现。
死一样的寂静笼罩了通道。
城主夫人站在那里,身形似乎僵硬了一瞬。
风毛遮掩下,她的脸色无法看清,但露出的下颌线条骤然绷紧如石头,紧抿的嘴唇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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