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当即解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默不作声连喝了几盏酒,气氛沉闷,屈昂察觉到他情绪似乎不太对。
“有事儿?怎么了?”
裴铎皱了下眉头,没吭声,随手又端起酒盏打算一饮而尽。
屈昂的醉意瞬间跑了个七八分,赶紧伸手去挡:“喂,哪有你这样喝酒的……”
说着,他眉头一抬,忽然想起了什么,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为玉姝郡主想要嫁给你的事?那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么好的亲事,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说得轻巧,”裴铎面无表情,淡淡斜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娶?”
“那也得人家看得上我啊,”屈昂凑近他身旁,用颇为同情的语气转而说道,“不过,这么尊大佛摆在家里,只怕日子难得舒心……”
裴铎摩挲着酒盏的杯沿,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若有所思道:“娶妻当娶贤。性格骄纵跋扈的,对夫君下手太狠动不动就射箭的,这些统统不能娶。这事我无论如何不能同意,得想办法让她死心才好。”
玉姝郡主那日在府里的春日宴没寻到他,此后追他的疯狂劲为更加一言难尽,除了在府里时不时垂泪,在母亲长公主面前哭闹着非要嫁给他之外,还随时带着侍从到卫所堵他,只怕他再不有所行动,长公主执拗不过她的性子,就得去求皇上为他和玉姝郡主赐婚了。
屈昂好奇:“有什么好办法?”
最好的拒绝办法,当然就是自己尽快娶妻,断了赵玉姝的念头。
裴铎看了眼屈昂,唇角突然弯起,意味不明地问:“子隽,章汶章编修你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