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出了一把冷汗。
但从这个体量上来说,他们已经具有碾压大周人的天然优势,如果再勇猛一些,足可以以一当十。
“既然是守护兵,为什么又要去做商队的护卫?”
她对这个很疑惑。
“因为商队给的银子多,比做乌黎守护的粮饷要多得多,”摊主道,“他们不做守护兵了,只做护卫。”
姜念汐的心猛地往下沉了沉。
这么说,这些往返于大周与有落部之间的乌黎护卫,已经对着一道路线非常熟悉,在某个时候,他们与那群境州的土匪一拍即合。
那些土匪尚不是最难对付的人。
境州其实是在那些西番护卫的控制之下。
“这些乌黎护卫有多少人?”
她沉声问。
“大约三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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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州城内。
夜色沉沉,星子寥落。
戴着斗笠,一身粗布衣裳的三人跃身翻过城墙的一处拐角。
本就破旧的城墙溅起一片灰尘,摇摇欲坠的砖石颤颤巍巍晃了晃,啪地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裴铎:“……”
三人在境州城外暗伏了几日,现下才寻到避开巡防,翻墙入城的机会。
“这城墙真该修了,”他无语地轻啧一声,按了按头上的斗笠,低声道,“按照之前的计划来。”
冷枫脚步突然一顿。
他耳力敏锐,鹰眼微微眯起,往后方扫了一眼,沉声道:“少爷,有巡防。”
十步一人的巡防听到异常响动,当即绕过转角,举着火把,朝这个方向奔来。
刚一露面,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刀柄敲晕,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卫柘收起短刀,揪住巡防的衣领,大步迈出,把人拖到角落处放好,摆出一副他正在呼呼大睡的模样。
“境州守备的戎服,”卫柘起身前,用刀把在巡防脸上重重拍了几下,低声道,“真把自己当境州守备军了?也不瞧瞧你这一脸尖嘴猴腮的土匪样,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别废话了,”裴铎打断了他,吩咐道,“动作快点。”
离开城边,绕过几道长巷,才算暂时躲过了城内巡防的眼睛。
“想起来就觉得真晦气,”卫柘低啐了一下,双手抱臂,一脸愤懑,“要不是那个刘千总狂妄自大,擅自行动,被番子发现端倪,把整个境州城戒严,不许人进出,我们哪用得着这么费劲?兴许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