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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所猜丝毫不错。”
凌尘朗声笑了笑,因为牵动肺腑,顿觉一阵咳意上涌。
他别过脸去,以拳抵唇猛地咳嗽了一阵。
裴铎不由道:“凌公子看过大夫了吗?”
“打小身体底子就不好,去年在牢狱关了一段时间,情况更糟了,”凌尘转首过来,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习惯了,无碍。”
说完,又接着道:“这群西番人对北境一带极其熟悉,对境州的官场也了如指掌,我曾经怀疑过他们有什么耳目在这里。西番人的领首有个大周名字,叫李铁木。他通晓大周语言,又非常英勇,与马大当家的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他虽然是名义上的匪寨二把手,但其实马六对他几乎言听计从。”
这是凌尘在匪寨期间亲眼所见的事。
他从匪寨回来后不久,匪帮的人便开始攻打境州。
本就一片散沙的守备军溃败四逃,有些见风使舵的索性留下归属于匪帮。
而这群人占据境州后,土匪的本性暴露无疑,先是借着各种名头征收各家钱粮,收的盆满钵满,百姓敢怒不敢言,后来胆子越发狂妄,甚至占人妻女,奸淫掳掠。
这些事他不用说,裴铎也已经从逃到外头的百姓口中了解到了。
“这么说,土匪头子的想法发生了变化,原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