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四人在走廊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走后也只等到一个暂时脱离危险的结果。
见夏清瑶要走,裴庭琛还是没忍住上前把人拦住。
“你真的希望他死?”
闻言,夏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起来。
这难道很难理解吗?
她要是不想让夏寒舒死,那这些年又是下毒又是买凶的是为了什么?过家家吗?
总不能是为了帮夏寒舒做脱敏训练吧?
“这个笑话大概能让我笑到除夕。”
“裴庭琛先生,你知道夏寒舒名下有多少资产吗?不算他在国内的房产,就他在海外的那些酒庄、庄园,都够我挥霍一辈子了。”
“更别说他在银行藏的那些珠宝金条,就算没有这些,他卖股份的那些钱你难道不眼红吗?”
“只要他死了,我就有法子让他的遗嘱消失,那些就都是我的了,你说我希不希望他死?”
“就只是这样?”
夏清瑶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裴少要是愿意把丰禾给我,那信女愿意日日在佛山祷告,祈祷哥哥能长命百岁。”
话落,夏清瑶转头就走。
她现在不会对夏寒舒做什么,但觊觎遗产?难道还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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