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旎大哭起来,完全像个还在上幼儿园心智不全的小朋友一样,“呜呜......他还掐我的脖子,他说要掐死我......”
“我差点就被他掐死了......”
“你们看你们看,我脖子上的红迹,就是他掐的......”
她说着,还扯着脖子给大家看。
苏酥直接被她蠢到无话可说。
江老爷子也板着一张老脸,一时没再说话。
倒是江太太,看苏旎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嗤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除非你有证人。”
“会所和家里都是江肆的人,根本不可能帮我作证。”苏旎终于硬气地反驳一句。
“你身上的伤,都是江肆打的?”江老爷子问。
江家大宅里有几栋楼,江肆和苏旎结婚后,就分到了南边的小楼单独住,而老爷子和江太太夫妇还有江遇都住在主楼里。
所以,南边小楼半夜打架,闹出动静,他们未必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苏旎泪眼汪汪地望向江老爷子,重重地点头,“江肆对我下狠手,他恨不得杀了我。”
“他恨不得杀了你,那也是被你逼的。”江太太瞪着苏旎,气恼道。
“江太太对这桩婚事,似乎是格外的不满意呀!”苏酥似笑非笑开口。
江太太看向苏酥,立马就闭了嘴,偃旗息鼓。
这桩婚事,她当然不满意。
她也知道,苏酥逼江肆娶苏旎,不过就是在报复江肆。
可是,这些话,现在她是绝对不敢说的。
她现在,也是哑巴吃了黄连亏。
谁让她儿子确实是做错了事,对不起苏酥呢!
“既然江太太对婚事不满意,我们还可以有别的办法的。”苏酥又说。
“舅奶奶言重了,江家对和苏家的婚事,没有任何的不满意。”
就在这时,门口的方向,一道沉稳有力的嗓音传来。
大家都顺声看去,就见江遇拎着似乎醉酒后还没睡醒的江肆的后衣领子走了进来。
江肆一脸的懵懂跟不情愿,可被江遇拎着,却是老实的跟只病猫似的,半点的挣扎反抗都没有。
早听说江遇和江肆俩兄弟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不近女色的工作狂。
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到处闯祸。
今天他们两个这幅同框的画面,苏酥信了。
江遇拎着江肆,直接将他扔到大家面前。
江肆踉跄几步,接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