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馄饨做好端上桌,江稚鱼竟然吃了大半碗。
“再吃一个?”见她碗里还剩下了五六个,她就放下了勺子不动了,赵随舟轻哄。
江稚鱼摇头,“再多吃一个,说不定就白吃了。”
意思是,又会吐。
赵随舟想了想,也是,就把她剩下的端过来,馄饨连汤一起,全部吃光喝光。
“哥哥你回去吧,我也要去洗澡睡了。”等他吃完,江稚鱼起身道。
“真狠心,这么晚了还赶我走。”赵随舟嘀咕。
江稚鱼瞟他一眼,没理他,直接回房间去了。
赵随舟笑。
他知道,江稚鱼什么没说,就是默许他住在江园了。
也就是最近这个月,他才有了在江园过夜的资格,并且有了专属他的客房。
天下人都知道,他和江稚鱼,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
天下的人也都知道,江稚鱼死了老公才半年多。
他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现在便天天住在江园,外面的人不知道会怎么传。
但赵随舟不在乎。
江稚鱼也不会在乎。
当一个人的实力达到绝对的高度时,他的内心也会跟随变得同样强大。
他们不会再在乎别人说什么,怎么看他们。
他们在乎的,只会是自己心里坚守的东西。
江稚鱼是,赵随舟亦是。
其实,现在的赵随舟真的很容易满足。
江稚鱼正眼瞧他一下,给他一个笑脸,他都能偷着乐好久。
更何况像现在,被允许住在离江稚鱼和眠眠最近的地方。
心之所向,身之所安。
他真的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幸福。
……
翌日,京城方家。
早上八点,方觉夏还在床上翻啊滚啊。
忽然,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不管她怎么使劲,都翻不动。
她慢腾腾睁开眼,就见男人摁住自己的一双手,朝埋头在她的身前乱啃。
她一惊,本能的尖叫出声。
下一秒,男人的唇堵住她的嘴,将她才出口的惊呼声堵在了唇齿内。
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方觉夏怒不可遏,拼命地挣扎起来。
可她的一双手被牢牢摁住,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
江遇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