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随舟的孩子竟然都三个多月了。”
“啧啧!”
“听说以前裴现年病重的时候,她每周都会去寺庙跪上半天替裴现年祈福,感情都是装的,演给外界看的呀!”
“江稚鱼什么女人,她的手段要是不高明,能让裴现年一直替她卖命到死,能这么多年把随舟拿捏的死死的?”
“裴现年的脑子和随舟的财力,二者但凡缺一,天枢集团也不可能这么迅速地走到今天行业遥遥领先的位置。”
“我看平津对她,也挺念念不忘的,不然不会熬到三十五六岁才随便找了一个结婚,结果找了一个拼命拉后腿的,苏家就是个大烂摊子,不知道还有多少烂摊子等着他收拾呢。”
“你难道不清楚,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更何况你瞧瞧,江稚鱼现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再加上她那张脸,那身段,要是有机会,哪个男人不想跟她扯上点关系。”
“那倒也是。”
陆也抽着烟,轻笑一声,又说,“就是裴现年,可怜又可惜,最年轻的两院院士,努力一辈子,结果全部贡献给了江稚鱼,自己最后什么也没捞着,连个自己的种都没捞着。”
“你这想法可别让随舟知道啊!你看他那护犊子的样子,你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他非得宰了你不可。”
“是,我还真怕!”
话落,陆也和方时序都笑了起来。
江稚鱼和苏酥一直静静地站在拐角的另外一边,等他们聊完了,江稚鱼才拉着苏酥继续往前走。
苏酥反应过来,去看她。
虽然刚刚方时序和陆也的聊天内容里,说她的不过一句。
但仅仅只是这一句,已经让她心里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可她此刻看江稚鱼,却见她的神色与刚刚没有任何的不一样。
没有愤怒,没有难受,也没有对方时序和陆也的轻蔑与自嘲。
江稚鱼脸上此刻的表情,就跟刚刚走出包厢里一模一样。
那她现在拉着她走出去,走向方时序和陆也,又想做些什么呢?
苏酥好奇。
下一秒,江稚鱼拉着她走过拐角,看到了在走廊窗户的尽头吞云吐雾的两个男人。
方时序和陆也听到脚步声,朝她们看了过来。
当即,两个人脸上还没有落下的笑便僵住了。
江稚鱼松开酥酥,径直朝他们两个人走近,笑容优雅又淡漠地开口道,“没想到方大哥和陆大哥也这么八卦,不知道二位对我和苏酥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法,有的话,一起说出来呀,我和酥酥洗耳恭听。”
“小……小鱼,我和陆也就是嘴贱,瞎聊,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见势不妙,方时序伏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