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夫人笑着跟李夫人一唱一呵,“所以,小周夫人才得真正的对咱们手下留情。”
苏酥眸色微暗,低敛下双眸跟着一起码牌,没接话。
牌码好了,大家开始玩。
四个人一边玩,一边说说笑笑。
朱夫人和陈夫人话最多,脸上的笑容更是没散过,不过,主要是在跟李夫人说。
苏酥则是能不接话就不接话。
能看得出来,朱夫人和陈夫人牌技是真的不错,也看得出来,她们两个一直在不停地给李夫人喂牌,点炮。
李夫人轻轻松松地开杠,胡牌,心情大好,脸上露出开怀的笑。
苏酥本来就不怎么会玩,胡牌的几率本来就小。
现在又被朱夫人和陈夫人截胡,她能胡牌才怪。
不过,她倒是完全不在意在牌桌上输的这点儿小钱。
给苏家那三个畜牲的三亿她都不心疼,她会心疼牌桌上输个几十百把万吗?
当然,朱夫人和陈夫人都猴精,清楚也不能一直给李夫人喂牌让她胡,所以她们两个也偶尔给苏酥喂牌,想让苏酥胡。
苏酥也理解官场上的人情世故,也就顺了她们两个的意,胡了两局。
当然,朱夫人和陈夫人也不能一直输,苏酥也分别给她们喂过牌,让她们也各胡了两局。
将近三个小时打下来,自然是李夫人胡的最多,苏酥输的最多。
朱夫人和陈夫人嘛,小亏万把块。
将近傍晚七点,大家都停了,换去外面的桌子吃饭。
服务员开始上菜的时候,坐在主位的李夫人瞥了陈夫人一眼,陈夫人心领神会,立马拿着手机笑眯眯道,“我去打外电话,你们先吃。”
陈夫人走了,朱夫人也紧跟着去上洗手间,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包厢。
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下苏酥和李夫人。
苏酥给李夫人添茶。
“小苏小时候主要住在哪里,京城还是沪城?”李夫人端住主位,一边优雅地喝着茶,一边貌似不经意地问苏酥。
李夫人知道自己小时候经常在沪城,可见她是调查过自己了。
苏酥笑笑,如实道,“我外公外婆在的时候,两边差不多。”
李夫人面色寡淡地颔首,“幸好你不是一直跟在你父亲和继母身边,不然也不知道会被他们教坏成什么样子。”
苏酥闻言,低头笑了一下。
李夫人话里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了,完全就是骂人不带半个脏字。
“你和平津是怎么认识的啊?”见她不说话,李夫人瞥她一眼,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