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道,“泡泡,别这么无情好不好?”
“是无情,还是无趣?”江稚鱼避开他的亲昵,站起来,闭眼有些无奈地轻揉眉心,“哥哥,你要是寂寞了,可以去找其他任何女人,我只会为开心,真的!”
“江稚鱼!”
赵随舟睨着她,脸色倏尔冷下去,“你就是料准了我不可能离得开你,所以你才一次次这样刺激我,挑战我,是不是?”
“随你怎么说。”江稚鱼转身,一边往大床的方向走一边看也不看他道,“哥哥,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谢谢!“
赵随舟,“……”
完全又是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江稚鱼现在就是这样。
用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她我行我素,才不会顾及任何人说做什么,哪怕是他。
除非她自己想通了。
“行吧,既然你喜欢,那我就陪着你一直当和尚。”
赵随舟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一次次的妥协,退让。
哪怕逼死自己,也舍不得逼迫江稚鱼分毫。
谁让她在他的生命当中,早就比他自己更重要了。
话落,他转身离开,还听话的给江稚鱼关上了门。
江稚鱼看着他消失的身影,无奈好笑,又着着实实的有些心疼他。
以前那么憋不住的一个男人,到底是靠什么,四年来一直不碰女人的。
说真的,只要赵随舟点头,她真的可以找个尤物送到赵随舟的床上去,让他尽情享受。
无奈,赵随舟不愿意啊。
……
京城,家属大院。
周平津不在,苏酥昨晚熬夜完成了一幅作品,早上自然也起来晚了。
她洗漱完下楼,刚到餐厅,为她布置好早餐的王妈就笑眯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来,对她说,“小夫人,这是周公子准备送给您的吧,真好看,特别适合您。”
苏酥刚坐下,正低头要去喝粥,闻言,她欣喜地抬头往王妈的手上看去。
当王妈手上那个浅湖色的毛茸茸的大大的钩织发圈落入她眼帘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般,一时怔住。
“小夫人,您要不试试?”王妈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还兴高采烈。
苏酥回过神来,忙问,“王妈,这个发圈你哪来的?”
“周公子大衣口袋里的,早上拿了周公子的大衣去干净,从他口袋里翻出来的。”
王妈笑眯眯解释,“估计是太忙了,忘记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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