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我要跟你离婚,我不过了!”
话落,她转身无比愤怒地离开。
“方觉夏!”
江遇差不多已经清醒了,大叫一声想去追方觉夏,却被扑过来的林鹿一把抱住了腿。
“江|总,我肚子疼……”
林鹿抱紧江遇的腿,死死不松手,哀嚎,“我的肚子被踢了,好疼……”
江遇停下,低头睨向她,一张脸顷刻间阴沉的犹如暴雨来临前的天空般。
下一秒,他俯身下去,大掌犹如铁钳般,掐住林鹿的脖子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当他阴沉如斯的面孔映入眼帘的那一瞬,林鹿便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呼吸也跟着被截断。
“林鹿,你给我喝了什么?”
江遇咬牙切齿,几乎是目眦欲裂。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就此掐死林鹿算了。
“你知道我和景盛最恨什么吗?你知道景盛是怎么死的吗?你对得起景盛吗?”
他接连三问,真的已经怒到了极致。
林鹿看着他,摇头,用力地摇头,双手不断地拍打着他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企图让他松手,嘴里则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想让他放过自己。
“景盛死之前,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啊,可你做的哪一件事情是对得起他的?”江遇又质问。
林鹿摇头,原本红润的脸色,迅速地变得苍白。
她完全无法呼吸,拼命地求饶。
“你以为,因为景盛,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吗?”江遇又问。
“不……不是的……”
林鹿摇头,惊惧的生理性泪水滚落下来,“孩……孩子,江|总……孩……孩子……”
江遇原本想,就此掐死林鹿算了。
可是,在她提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他心底深处又蓦地一软。
阮家满门,都死在了毒|枭的手里。
阮景盛父亲的警号,被两次重起,最终又永久地封存。
林鹿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阮景盛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阮家唯一的后人。
他不能让林鹿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下一瞬,江遇的手一松,林鹿像被人丢弃的破麻袋一样,人跌落在地板上,瘫软成一团,捂住脖子疯狂地咳了起来。
“来人!”
江遇看也不看她,转身一声怒吼。
另外的秘书立马冲了进来,低下头战战兢兢“总……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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