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闭眼,靠进椅里。
片刻,他稳住自己的情绪,才缓声开口,“我知道她爱我,但她的爱,让我有种窒息和无力感,我也没有办法回予她想要的爱。”
该说的,江稚鱼已经说尽了。
她相信以周平津的理解力,没有什么是他没看透的。
她希望周平津婚姻幸福家庭美满,但他难爱,她也会很心疼。
所以,她真的不应该再劝。
“平津哥,只要你真的开心,不管你怎么做,我和哥哥还有礼礼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泡泡。”
……
敦煌。
一整晚,苏酥都没有睡。
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根本睡不着。
心很静,脑子却很乱。
脑子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一直在不停的将她和周平津在一起之后的事情翻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想,一次又一次地咀嚼。
想得她整个人都麻木了。
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从两个人在一起到现在,到底是谁又做错了什么?
到底是周平津不爱她多一点,还是她不爱周平津多一点。
周平津说她贪心,说她自私。
是啊!
在他们的这段婚姻中,她为周平津为周家又付出过什么呢,她想得到周平津全心全意的爱,又凭什么呢?
江稚鱼是周平津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大家都知道。
她不是一开始也知道吗?
既然她一开始就知道,还要跟周平津谈感情,谈爱,谈全心全意,她不是蠢又是什么?
她想要拔掉江稚鱼这棵已经在周平津心里深深扎根的大树,取而代之,周平津怎么会愿意。
是她异想天开了。
既然现在大家都把话彻底说明白了,不会再有结果,那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死心呢?
又有什么脸面不死心呢?
天微微亮,她就爬了起来,洗漱然后打算收拾东西。
方觉夏原本和她不是睡在一个房间的。
但她白天哭得太吓人了,方觉夏不放心,晚上硬是跟她睡一张床。
结果一晚上,她睡得跟死猪一样,完全没发现苏酥在床上坐了一晚上。
直到早上听到苏酥洗漱的动静,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苏酥已经不在身边。
她赶紧爬起来,正要去找苏酥,苏酥刚好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