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笑了,苦涩的味道,在心跳无限地蔓延开来。
是呀,连方觉夏都已经看不上周易凡这样的弟弟了,她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了。
曾经拥有过的那样惊艳,以后,又怎么可能愿意将就。
一旦将就了,就是内心永远的意难平。
“我去洗澡。”她说,然后从沙发里起来,往卧室走。
方觉夏看着她寂寥的身影,张嘴想说什么。
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苏酥的画室里,用布盖住了几幅画。
画上画的人,全是周平津。
即便方觉夏再傻,也不可能看不向来,苏酥心里爱着的人,仍旧只有周平津一个。
她真的不明白,苏酥为什么就要这么犟?宁愿心里一直难受,也不愿意低头一次,回去找周平津再试一次。
她想劝她的。
但又怕,提到周平津苏酥会生气,所以只能忍着,什么也不说。
晚上,苏酥让阿姨让门做的饭菜。
也不知道阿姨哪道菜做得有问题,方觉夏才吃几口,就冲进了洗手间狂吐。
两个人在外面玩的时候,方觉夏也吐过两次。
当时她让方觉夏去看医生,方觉夏不愿意,因为每次她吐完之后就舒服了,没事了。
今天又吐,苏酥感觉不对劲。
她跟进洗手间,看着对着马桶吐的稀里哗啦的方觉夏,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道,“夏夏,你这样都好几回了,咱们别耽搁了,现在就去医院看医生。”
“我就是……呕——”
方觉夏捂着胸口的位置,话才出口,胃里又是一阵猛烈翻涌。
她接着吐啊吐,直到把胃都吐空了,吐出黄色的胆汁来,这才舒服了。
“走,换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等方觉夏漱了口后,苏酥强行拉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两个人洗了澡,都穿的睡衣,而且里面没穿胸罩。
方觉夏摇头,“我就是在吃到特别油腻或者腥味重的东西的时候,胃里就不舒服,特别想吐,但吐完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苏酥一听,蹙眉,一脸狐疑地跟她确认,“只是在吃到特别油腻或者腥味重的东西时想吐吗?其它时候没有。”
方觉夏点头,“嗯,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不会怀孕了吧?”苏酥问。
电视电影里,不都这样演的。
“怀孕?!”
方觉夏懵了一下,“那不可能,绝不可能!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江遇他受伤,丧失了生育能力,不然他干嘛非得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