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酥和陪跑的保镖外,其他一个人影也没有。
跑啊跑,跑啊跑,苏酥像是在她一个人的世界裸奔,只想尽情的发泄释放。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的几乎要负荷不过来,心跳“咚咚咚”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口蹦出来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
浑身早就湿透了。
头发被风吹乱,黏在脸上,脖子上,身上,狼狈不止。
雨水沿着头顶,划过脸庞,一路蜿蜒而下,有些模糊了苏酥的视线。
她像一台破旧的老风箱一样,不堪重负,双手撑在双膝上,弯下腰去,大口大口“呵呵”地喘着粗气。
保镖追上来,有些痛苦地在她的身边停下,同样喘着粗气,跟她抱怨,“苏小姐,你再继续下去,我可能会辞职不干了。”
苏酥抬起通红的眼皮来,看保镖一眼,而后自嘲地笑了。
看,连保镖都受不了她了。
实在是跑不动了,缓了几分钟后,苏酥拖着根本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淋着雨,迎着风,一步步往回走。
回到家,甚至是来不及走到客厅的沙发,她直接双膝一软,倒在了玄关处。
好累,好难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好难受,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
她闭上眼,就趴在玄关的位置,一动不动,不知不觉,沉沉地睡了过去。
上午十点多,阿姨买了东西来给苏酥做饭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浑身湿透的苏酥倒在玄关的位置睡着了,吓一大跳。
她喊了半天也没把苏酥喊醒。
一摸她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
阿姨身材粗壮,力气也大,赶紧把苏酥弄回了房间,帮她把身上的湿衣服都脱掉,换上了睡衣。
又拿了电吹风来帮她把头发吹干了。
做完这一切,阿姨不放心,打电话请了家庭医生上门。
家庭医生上门看了她的情况,给她开了退烧的药,然后就走了。
阿姨强行将烧的迷迷糊糊的苏酥喊醒,给她喂了药。
吃了药,苏酥就又睡了。
阿姨陪她到下午四点多,见她好像在退烧了,阿姨又急着去接孩子放学,回家照顾孩子,只能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