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平津又问。
苏酥望着他,嘴巴张了又张,却无法反驳,只能又道,“你知不知道,你为了守着江稚鱼,大半夜地把我扔在你鹏城的公寓外,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想起这件事,周平津只觉得她更荒诞了。
“苏酥,你那时候早就不是个孩子了,而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心理健全成熟的女人。”
“你进不去公寓,你明明可以给我打电话,可以来找我,或者还有其它的很多解决办法,为什么你这些办法统统都不用,就是偏偏要将这些你受过的所谓委屈,统统归咎到泡泡的头上,还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
他说着,又是一叹息,“就算是你真的因为这些事受了委屈,那也不是泡泡的错,责任在我,错也在我,你朝我发泄出来就好了,何必一直为这些小事而耿耿于怀,让自己让别人都不好受呢?”
“所以,你认为这些都是我的错?”苏酥猩红着双眼质问。
“就算不是你的错,那也不是泡泡的错,错在我。”
周平津再次深吁口气,“苏酥,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把泡泡当亲妹妹一样,她跟随舟,就跟我的父亲母亲一样重要,都是我的至亲。”
“我和他们,利益一体,荣辱与共,让我为了你,断绝跟他们的往来,我绝不可能做到。”
“至于你说的,我因为泡泡而忽视你的那些地方,那是我的问题,你完全可以跟我提出来,冲我发泄,没必要一直把这些事情藏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直让自己一直难受。”
苏酥懂了,笑着问他,“所以,你想告诉我,如果我还想跟你在一起,就必须得跟你一样,诚心地接纳江稚鱼和赵随舟,却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接受我?”
“苏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诚心待人,别人自然会诚心待你。”
“我相信,自我们结婚在一起之后,泡泡待你,绝没有半丝的虚情假意。至于随舟,”
说到这里,周平津又叹了口气,“他跟我说,那是因为他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眼里就对泡泡有敌意,所以他才看不上你。”
“你应该很清楚,泡泡在随舟心里意味着什么?”
“如今看来,随舟说的,并不假,因为我犯下的错,你一直很介意泡泡的存在。”
周平津像是在教她,“至于那些与我利益不相干的人,你根本就不需要去在乎。如果你在乎,那你就去做好,这样自然就能堵住悠悠众口。”
苏酥眸光一闪,露出一丝喜色,“这么说,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抱歉,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
话落,周平津再无停留,转身大步离开了。
苏酥没有再去拦他,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周平津迅速离开的身影,耳边回响着他刚刚的话,整个人陷入深思。
大概是白天睡饱了,夜深人静时,苏酥毫无睡意。
她坐在画架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