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心来。
“哥哥,你想娶我,你问过你的外公外婆还有父亲吗?他们答应吗?”
“他们已经死了,泡泡?他们统统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
赵随舟看着她,眉宇紧拧,眼泪滑下来,“为了你,我做得还不够多吗?到了现在,你还想怎样?难道还要我将他们的骨灰挖出来,挫骨扬灰不成?”
江稚鱼眼皮颤动,也抑制不住,湿了眼。
两个人距离那么近,男人那样滚烫又压抑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得到他的痛苦。
她撇开脸,努力控制着情绪,“可是我的父亲母亲他们不答应,他们死的那样惨,他们永远不会答应的。”
“那我有什么错,你要这样惩罚我?”赵随舟低吼质问。
“哥哥你当然错了。”江稚鱼扬唇,轻笑,笑得极其残忍,“哥哥你爱上我,就是错!你现在不爱,还来得及。”
“江稚鱼!”赵随舟咬牙,睨着她,额头青筋都在暴跳。
江稚鱼睁开眼,“哥哥,世界上那么多好的女人,你干嘛不去试试呢,干嘛要那么委屈自己?”
“江稚鱼,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赵随舟怒极,却又拿她无能为力,只得愤怒的一把将她推回大班椅里,“你再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你以为,你现在带着眠眠和满满,你还逃得掉吗?还躲得开我吗?又或者,你敢用天枢,跟我拼个你死我活吗?”
赵随舟看着江稚鱼。
没错,他是被江稚鱼拿捏的死死的。
但何尝,江稚鱼又不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你逃不掉躲不开,你更不敢拿天枢,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你我现在的利益就跟连体婴儿一样死死地绑在一起,你好,我也好;我死,你也一样休想活。”
他说着,笑了起来,却又带着无限的卑微,“所以,泡泡,你离不开我的,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更何况还有眠眠跟满满。”
“难道你就不想眠眠跟满满都有爸爸,有一个健康美满的成长环境吗?”
“哥哥说的好像很对。”江稚鱼坐在大板椅里,面色寡淡,毫无波澜,“所以呀,这辈子,我就不嫁了,但哥哥可以不用委屈自己的,真的。”
“江稚鱼!”
赵随舟彻底怒了,恨不得当即将她就地正法,让她像以前一样,哭着喊着向他求饶。
“爸爸……”
门口的方向,传来一道极其不安的稚嫩的嗓音。
赵随舟一惊,倏地扭头看去,就见眠眠扒在书房的门框上,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满是不安和害怕地望着他。
“爸爸你怎么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