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
这些天,苏酥都在忙着把这个月要给画廊的画先完成。
如今她的画在画廊,已经是供不应求的存在。
画廊希望她提高产量,将原来的一个月两幅作品提高到四幅,多赚些钱。
她自然没答应。
画画于她来说,本来就是一种爱好,她从不奢望画画能赚钱,因为她最不差的就是钱。
再者,画画是一种艺术创作,需要灵感,不是随便就能画出好的作品的。
而且,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本来就以稀为贵。
所以,哪怕她的画再赚钱,她也不会逼自己去提高创作的数量。
完成这个月给画廊的两幅作品后,她便开始整理她在伦|敦的所有东西,辞掉保镖跟阿姨。
因为是突然辞掉保镖和阿姨,所以她给了保镖和阿姨们一笔额外的不菲的补偿。
几个保镖和阿姨们都很高兴,也很感激她,承诺一定会为她服务到她离开伦|敦的那天。
苏酥整理了所有的东西。
一切比较重要的大件的东西,她就打包先空运回了京城,轻便的东西则自己带回国。
该收拾的都收拾整理的差不多,她才给方觉夏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准备回国。
方觉夏一听,欣喜的差点儿蹦起三尺高。
“宝贝儿,呜呜,你终于想通了,太好了!”
“别人的那些闲言碎语算个屁,你回来了,谁敢当面背后嚼你的舌根,你告诉我,我去怼死那些长舌妇。”
苏酥笑,“你个孕妇这么彪悍,江遇知道吗?”
“他知道又怎么样,他知道了,只会帮着我一起去怼,不然我就虐待他闺女,他不帮试试。”方觉夏笃定又霸气地道。
苏酥真羡慕啊!
羡慕这么幸福又这么傻!
“好,听你的,别人的那些闲言碎语,算个屁,他们那就是羡慕嫉妒。”她说。
“对,他们就是羡慕嫉妒恨,所以宝贝,他们在后背说你,你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你有的,他们统统都没有。”
苏酥笑,点头“嗯”一声,又说,“我订了三天后的机票,到时候记得来机场接我。”
她还是怕。
怕回到京城,自己形单影只,连一个接机的人都没有。
她现在,怕极了孤单。
更怕极了,这个世界上连一个爱自己的人都没有了。
所以,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