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时,管家端了燕窝过来。
江稚鱼去接过,亲自端到苏酥的面前,“应该不烫了,嫂子试试。”
她不再跟苏酥交心,但处处又做的客气周到。
“好,谢谢!”苏酥端起来,慢慢喝,一边喝,一边敛眸思索。
她如此敏感,又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出来,比起从前来,江稚鱼对她的疏离。
“嫂子,你送给满满和眠眠的金饰,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江稚鱼看着她,客套道。
苏酥笑笑,“你喜欢就好。”
思索片刻,她主动问,“小鱼,其实你很在意我之前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只不过因为周平津,你才表面接纳我,不跟我计较,对吗?”
江稚鱼冲她微笑,“嫂子,有些事,自己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问出口。”
她笑意挺淡的,“因为问出口,未必伤人,但一定伤己。”
未必伤人,但一定伤己。
苏酥看着她,笑了。
江稚鱼的这句话,简直说的太对了。
因为此时此刻,她真的被伤到了,觉得自己像跳梁小丑一般。
“既然你在意,那你干嘛要表面装大度?”她问。
“嫂子觉得我在装?!”
江稚鱼听着,也笑了,“那嫂子的意思是,让我别装大度?那嫂子你知不知道,我斤斤跟你计较的后果是什么吗?”
“什么?”苏酥问。
江稚鱼又笑了。
她没有回答苏酥的问题,只是转而道,“嫂子,不管你之前对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早就统统不在意了,甚至是可以说,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苏酥追问。
江稚鱼闻言,清丽的眉梢轻挑一下,“很简单,就是我和你,我们维持表面的客套就好,不需要再交心,更不需要再把彼此当朋友。”
“你是平津哥的爱人,我把你当嫂子客客气气的对待,仅此而已。”
“小鱼,你是不是想说,如果你计较我过去对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的话,我和周平津,根本没有复合的可能?”
苏酥倍感羞辱,忍不住质问,带着些许火气。
江稚鱼摇头,“嫂子,你不必做这样的设想,平津哥跟你复合,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纪或者大逆不道的事情,更不是被谁逼迫的,而是是他心甘情愿的想要去做的事。”
“只要是平津哥想去做的事,我都不会反对。”
“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反对,周平津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