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甲板上太晒了。”周平津也对苏酥说。
苏酥原本不怎么想理江稚鱼的,但周平津这么说,她就笑着高兴地答应“好”,起身和江稚鱼一起离开。
可江稚鱼拉上她,并没有回船舱拿喝的,而是拉着她去了游艇的上面一层。
“你干嘛?”上到二层,苏酥用力挣开江稚鱼的手。
江稚鱼冲着她掀唇笑了笑,“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江稚鱼,你确定,不是想让我再一次自取其辱吗?”苏酥冷了脸道。
“不确定。”江稚鱼的表情也很淡,“但你很想知道答案,不是吗?”
苏酥确实是很想知道,非常想知道。
因为周平津到底是更在乎她这个枕边人,还是更在乎江稚鱼这个所谓的妹妹,在众口铄金中,已经是深扎在她心的一根刺。
今天,这根刺要么继续往她的肉里长大;要么,彻底拔出来。
“我要怎么配合你?”沉吟片刻,她问。
“你不是一直很介意,上次我落海时,平津哥抛下好好的你,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毫不犹豫地跳下海救我吗?”江稚鱼说。
苏酥厌恶地蹙眉,“你想让我跟你一起跳海?”
江稚鱼点头,将她所有的情绪,全然看进眼里,哪怕她戴着墨镜。
要不是为了周平津以后能过的安心幸福,为了她和赵随舟能跟周平津还能维持这份兄妹感情,江稚鱼绝不可能再管苏酥的死活。
哪怕她的存在,在苏酥的心里长成一根巨刺,扎得苏酥浑身是血,或者长成一颗瘤,她因此病入膏肓,她也不会再在乎。
“江稚鱼,别跟我玩这种无聊的玩笑了好吗?”
“我跟你一起跳海,赵随舟第一时间跳下去救你,平津跳下去救我,怎么能看得出我真正想要的答案。”
苏酥的声音和脸色都凉津津的,厌恶之情掩饰不住,“难道你还想他们两个跳下去,都只顾着你,不管我的死活?”
江稚鱼隔着墨镜睨着她,不说话,只是下一秒,她便干净利落,用力将苏酥推向海里。
“啊——”
苏酥惊恐的尖叫声顿时响彻海面。
“噗通!”
“噗通!”
在她的尖叫声后紧随着的,是她和江稚鱼先后落海的声音。
中间的间隔,只隔了一秒。
正在一层船尾的甲板上专注钓鱼的周平津听到苏酥惊恐的尖叫声,心脏猛地一跳。
下一瞬,他松开手里的鱼竿站起来,转身拔腿往江稚鱼和苏酥落海的位置跑去。
“不好了,江|总和小周夫人落海了。”有水手也大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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