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周平津刚跟大家一起用完午餐,回到专属于他的休息室。
从午餐结束到下午的会议,大家还有半个小时的休息调整时间。
看到苏酥打过来的电话,他盯着手机屏幕良久,在电话自动挂断前几秒,接通电话。
“平津,江稚鱼故意整我,害得我大亏的事,你也知道了对不对?”
周平津将手机放到耳边,里面立即传来的,是苏酥带着浓烈委屈的声音,还有明显的哭腔,又有些撒娇的意思在里面。
“酥酥,你了解过真相了吗?你怎么就这么断定,一定是江稚鱼在故意害你?”
现在,周平津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苏酥对江稚鱼的厌恶与恨意,到了多么强烈的程度。
已经让她面目全非。
大概,在这面目全非的过程中,他在苏酥面前对江稚鱼一直亲昵地称呼“泡泡”,起了很大的催化作用。
江稚鱼说的是对的,一个称呼,苏酥也很在意很在意。
他周平津,还是太自信,不太懂女人了。
他早该听江稚鱼的。
苏酥听着周平津对江稚鱼开始直呼其名,而不是再亲昵地叫她“泡泡”,一下明显愣住,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周平津前面说了些什么。
她心里欣喜。
对周平津越来越在乎自己欣喜。
“平津,江稚鱼动过手脚的那些股票基金又开始涨了,是你在帮我对不对?”
“酥酥,够了!”
周平津没忍住,一声低斥,“不要用你的无知狭隘,来随意揣测别人的大度。”
苏酥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顿时傻了,不敢置信。
过了四五秒,她反应过来,压抑的委屈再次爆发,“周平津,你吼我,你骂我,你因为江稚鱼骂我吼我?!”
坐在前面驾驶的王妈一听苏酥这声音,顿觉不妙,扭头想去劝苏酥,可一时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劝。
“苏酥,对你忍无可忍想给你教训的人是赵随舟,不是江稚鱼,拜托你下次给人定罪之前,先搞清楚真相,少搞些冤案错案好不好?”
周平津好不容易平复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
“那赵随舟想要教训我,难道不是因为江稚鱼吗?”苏酥反问,委屈的泪水又滑落下来。
“所以,你认定所有的错都在江稚鱼,而你很无辜,所以你要口不择言地骂她,是吗?”周平津也问。
听着周平津明显恼怒的质问声,苏酥的心又碎了,顿时大哭起来,有些泣不成声地替自己伸冤道,“周平津,江稚鱼她不怀好意,她想让我们分开,她还羞辱我,羞辱我输卵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