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随舟闻言,点点头,“外人的死活,我们是不用在乎,我只在乎你。”
江稚鱼,“……”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去了。
“哥哥,拜托,你能不能直接忽视掉苏酥这个人,不要再因为她,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了,好不好?”
“你说的大家具体指谁?”赵随舟装傻。
“我,整个周家。”
赵随舟看着她,忽然长长一声叹息,靠回了座椅里。
江稚鱼看向他,“总之,哥哥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插手任何跟苏酥有关的事。”
赵随舟扭头看她。
在江稚鱼的注视下,他被迫再次点头答应,但心里,早就有了其它的盘算。
忽然,江稚鱼的手机“嗡嗡”震颤起来。
她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周平津打来的。
为了不让苏酥多想,过去一年我,她和周平津的联系,倒是越来越少了。
正当她还在猜,周平津打给她,十有九八是因为苏酥的事时,手里的手机已经被赵随舟一把夺了过去,然后接通。
“喂,是我,有事说。”他嗓音臭臭的,没有一点好态度。
手机那头的周平津刚结束一个下午的会议,这会儿,才坐进车里回酒店。
对于手机里传来的赵随舟那臭臭的嗓音,他早就习以为常,一丝诧异都没有。
他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淡声道,“你帮我问问泡泡,上午她跟苏酥打电话的时候,两个人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王妈说苏酥骂江稚鱼又贱又歹毒,但他还是愿意选择相信苏酥一次,她这样骂,是有原因的。
不管怎样,他不想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下结论认定是苏酥的错。
“怎么,你还怀疑是泡泡欺负了姓苏的?”赵随舟极其不爽道。
周平津听着他脱口称呼“姓苏的”,太阳穴又克制不住地跳了跳,沉声道,“赵随舟,苏酥是你嫂子。”
“噢,你要是娶头母猪或者比母猪更蠢的动物回家,我也得喊嫂子?”赵随舟更不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