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是江稚鱼在其中发挥了作用。
“周公子,您该去餐厅用午饭了。”李恒提醒。
周平津微微点头,又缓了一会儿,这才睁开眼,起身出去。
……
周家老宅。
鹿霜听苏酥说完所有的事情后,沉默了好久。
她知道苏酥有钱,但具体有多少,她从没关注过,也从没问过,毕竟周家也不缺钱。
不过,苏酥能在基金和股票里亏近百亿,倒是她没料到的。
这年头,炒股十有八九都是亏的。
亏这么多,苏酥生气,控制不住情绪倒也正常。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那么武断地认定事情是江稚鱼做的,还只顾自己的脾气,完全不考虑周家与江稚鱼和赵随舟的情份,在电话里什么也不管不理的对江稚鱼吼出那样有失体面的话,还砸了手机。
如果她不是他们周家的儿媳妇,鹿霜也觉得,她因为亏了巨额资产怎么样疯都算正常。
但她现在是周家的儿媳妇。
她经历的一次又一次的事情她都完全不长记性,比起原来那个苏酥来,甚至是有变本加厉的味道。
他们周家为了她,做了这么多,教了这么多,可她却没有丝毫的成长改变。
鹿霜异常的心累,且心寒。
她从事教育工作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让她失望且头痛的学生。
“妈妈,对不起,我不该脾气那么暴躁的,可……”
“苏酥,不要再说可是,更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苏酥泪眼朦胧地跟鹿霜道歉,可她话音没落,鹿霜便打断了她。
鹿霜深深地吁了口气,格外疲惫道,“苏酥,这件事情,不管谁对谁错,总之,我和平津的父亲看到的,是你在遇事时毫无成长,甚至是变得更恶劣的性子。”
她不再说“你父亲”或者“你爸爸”,而是说“平津的父亲”。
苏酥听着她的话,控制不住浑身一直冷颤,脸上肉眼可见的露出慌张之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