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苏酥真的懂得如何好好自己爱自己吗?
“苏酥,你想我怎样替你出头?”他问,脸上和眼底的神色,没有哪怕半丝的变化。
苏酥望着他,更是看不出他任何一丝的情绪,所以,她不答反问,“你自己不是说了嘛,我股票基金大跌,损失惨重,是赵随舟在背后搞的鬼。”
“你第一次基金暴雷,损失十几个亿,跟随舟无关。之后你手上的A股和基金大跌,确实是随舟操作的结果。”
周平津将事实告诉她,低醇的嗓音除了疲惫之外,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苏酥看着他,红着眼笑了笑,“你说这些,是想告诉我,赵随舟和江稚鱼让我损失七八十亿,不是什么大事,对吗?”
“苏酥,炒股有风险,这事你应该很清楚吧?”周平津问。
“是,我当然知道,可如果不是赵随舟和江稚鱼故意害我,我根本不可能损失这么多。”苏酥生气了,声音也拔高了。
“你的那些A股和基金,已经在回涨了。”周平津仍旧很平淡地道。
苏酥望着他,仰着脸,脸上和眼底的愤怒与隐忍,愈发明显,一字一句问他,“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会替我出头,也让我不要再计较这件事情,是吗?”
“苏酥,为什么第一次你亏了十多个亿的时候你不跟我说,第二次你也不跟我说?”周平津也问。
“我跟你说了,你就会替我出头,去对付赵随舟和江稚鱼吗?”苏酥又绕回最初开始的问题
周平津又开始有点儿头痛了。
他抬手摁了摁太阳穴,低头淡声问苏酥,“那你告诉我,你想让我怎样替你出头,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去做。”
“赵随舟操纵股市,不应该送他进监狱吗?”苏酥咬牙道。
周平津用力地按揉着太阳穴,答他,“随舟没有从中获利,所以你所谓的他操纵股市罪,不成立,而且你手上的A股基金大跌,确实是企业和行业本身的问题,随舟他只是在帮企业找出存在的问题而已。”
“周平津,你说这么多,就是从来没有想过为我出头,那我早告诉你和晚告诉你,又有什么区别?”
苏酥望着他,失望又委屈地哭了,两行眼泪落下来。
周平津没看她,只是轻轻颔首,“好,你让我替你出头,就是将随舟送进监狱是不是?”
说着,他笑了,明显一声冷冷的嗤笑声,又掀眸看向苏酥。
他眼神已经冷了,脸色也冷了。
“苏酥,且不说,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能力把随舟送进监狱里去。”
“如果我真的有那个能力,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了你,亲手将随舟送进监狱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苏酥止住眼泪,无比倔强地望着他,不说话。
“那我来告诉你,会是怎样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