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挂了电话。
虽然对苏酥的失望更多了些,可周平津终究是周平津,在长期的高压政治环境的淬炼下,不管任何时候,他都是能保持该有的理智的。
所以,立马,他又拨给了赵随舟。
赵随舟倒是立刻接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怕过周平津,哪怕知道他打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赵随舟,适可而止!”周平津的声音,难得染了浓烈的怒意。
赵随舟闻声,却是不以为意的一声轻嗤,“怎么,周平津,染上姓苏这样的女人,让我们跟着一起倒霉,你还神气上了?”
“你知不知道,刚才姓苏的又打电话来骂泡泡了?”
他嗓音倏地拔高,显然对苏酥又骂江稚鱼的事,十二分的愤怒。
他说着,又是一声轻不屑的轻哼道,“就凭她刚刚那通电话,我即刻就送她上全网热搜,让她彻底身败名裂。”
“赵随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你在背后教训苏酥,受冤枉受委屈的那个人永远是泡泡?”
“你又有没有考虑过,如果你真把苏酥逼疯又会发生什么,泡泡以后又可能会面临怎样的危险跟后果?”
周平津太清楚赵随舟的性子了,要想威胁警告他,必须拿他最在乎的人和事才能有用。
江稚鱼就是他的逆鳞,他的死穴。
“你只顾自己一时痛快,自以为是在替泡泡出气,可真正有去想过泡泡的感受吗?你这样做,跟苏酥的狭隘自私又有什么区别?”
赵随舟一听,顿时就冷静下来,沉默了。
是啊,一个女人真发起疯来,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
更何况,苏酥要想接近江稚鱼,丝毫不难。
他万万不能只顾着教训苏酥,却忽略了江稚鱼的安全。
“周平津,看好苏酥,泡泡要是有任何事,我绝不再手软。”话落,赵随舟挂了电话。
周平津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却是松了口气。
因为他明白,赵随舟这是不会再对苏酥动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