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妈。”
周正成和鹿霜看了看趴在床上睡着的赵随舟,心疼的不行,鹿霜差点掉眼泪。
“怎么会伤成这样?”鹿霜哽咽问。
江稚鱼笑笑,“天气太热了,哥哥又自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就变严重了。”
“苏酥这个疯子,我当时要是在场,非得几巴掌打醒她不成。”周正成格外愤恼道。
“舅舅舅妈不用太担心,只要哥哥这两天好好配合治疗,他的伤不会有大碍。”江稚鱼宽慰二老。
鹿霜欣慰地点点头,拉住江稚鱼的手道,“小鱼,苏酥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就当她是个疯子,别跟她计较,好吗?”
江稚鱼一个字也不想聊起苏酥,所以,她微微弯了弯唇角,转移话题道,“舅舅舅妈,您们先坐,我给你们泡茶。”
她很清楚,如果当时不是赵随舟反应够快,将她牢牢护住,那么被毁的,就是她的一张脸。
毁容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相信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那样的痛苦和难堪,会伴随一个女人一辈子,到死也无法消除。
原本她对苏酥,无怨无恨,最多也就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喜欢无理取闹爱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
昨天毫不迟疑地答应周平津替苏酥收拾烂摊子,是出于跟周平津的深厚情义。
可现在,她真的再也做不到不去讨厌苏酥,厌恶苏酥。
即便她病了。
因为她病了,也不是她可以随意发疯伤害别人的借口。
苏酥若是死性不改,仍旧执迷不悟,继续羞辱她甚至是给她或者赵随舟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不介意让苏酥跌入泥潭,永无翻身之日。
鹿霜是了解江稚鱼的。
她太聪明,城府太深,她一旦真正的跟谁计较起来,谁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当年不是连周平津和赵随舟兄弟两个都被她一起轻松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么。
所以,周家是真的不能再护着苏酥了,周平津更不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