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婆媳两个说说笑笑的,聊了不少。
如今,苏酥将鹿霜这个婆婆当成自己人生和事业上的指路明灯,很多事情都会跟鹿霜说,向她请假。
鹿霜怕的,就是苏酥有事不说。
而她最喜欢的,自然是苏酥现在的这个样子。
整个平和、宁静、开阔,不断地思索向上,变得越来越乐观,自信且明媚。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拆除石膏,又仔细检查了她的骨骼愈合情况。
因为养的好,用的又是最好的药,苏酥的骨骼愈合的比普通人要快要好。
石膏拆除后,她就不需要再坐轮椅了,用拐杖就行。
但想要完全恢复,估计还得至少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从医院出来,苏酥和鹿霜分道扬镳,一个回家,一个去学校工作。
当苏酥回到老宅的时候,白越已经在她的画室里等着她了。
苏酥走到画室门口,就见白越正站在她昨天的那幅作品前,单手环在胸前,另外一只手捏着下巴,专注地欣赏着她的作品。
听到门外的动静,白越转头,看到她已经拆了腿上的石膏,不用再坐轮椅,而是拄着拐杖自己走了进来,他妖娆的一挑眉,“恢复的不错啊!”
“嗯,我也觉得。”
苏酥眉眼明媚,落满从屋外带进来的阳光温暖的气息,又问,“这幅画给椿屿,你觉得怎么样?”
椿屿,就是白越给她签约的目前国内最出名行情最好的画廊,没有之一。
“太棒了!”白越的赞赏,毫不吝啬,“我刚刚就在想,你是怎么想到这样的画面,并且将它画下来的。”
苏酥笑而不语。
大概是车祸昏迷期间,她做了太多光怪陆离的梦,那些梦让她变得清醒的同时,也打开了她创造的新纪元。
创造是一种感觉,很多时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所以,苏酥不说,白越自然不会再多问,转身笑道,“我决定了,这幅画的定价是199。”
“199?!”苏酥不敢置信。
“你是不是这几天太沉迷于创造,把脑子搞出问题来了?”
白越说着,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的是199万,拜托以后请自动在我说的数字后面加上一个万。”
“你贬低自己我会很不爽,但你贬低我,我会咬你。”他说着,还相当形象地做了一个撕咬的动作。
苏酥,“……”
她嘴角抽抽,“第一次合作的第一幅画就定价199万,会不会有点坑人?”
白越又不满地斜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