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说他现在惜命,怕死,也不想杀人,因为他还想给眠眠和满满多积点福。”周正成。
鹿霜愣了一下,“他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怕酥酥又发疯,然后他也不想费尽亲自动手对付酥酥。”周正成气呼呼解释。
鹿霜,“……”
她一时也无话可说了。
“上次咱们一起吃饭,他脸色就一直不好,看来是真因为苏酥心理记恨上咱们了。”
她叹气,又道,“等过完节,咱们抽空一起去趟鹏城吧。”
“就那臭小子的性子,你以为咱们去了就能消了他心头的气了?”周正成道。
“他消不消气那是他的事,但咱们的诚意得拿出来,不然,你还真想看到他和平津的嫌隙越来越大,最后谁也落不着好吗?”
鹿霜无奈,“听说舟舟和小鱼答应在西北的投资,还迟迟没有下文,要是他们俩个巨头都不投,那谁还敢带头在西北投资?”
“他们要是一直不投,难道平津要一直待在西北?”
门外,苏酥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一颗心像是沉入了冰湖中一般,一股从未有过的刺骨的冰凉迅速地传遍全身。
这么长久以来,她好像真的一直只是在拖周平津的后腿,从来没有在哪方面帮到过周平津。
如果周平津一直待在西北,或者又调去其它的地方,对她来说,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能做点什么,帮帮周平津呢?
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在京城,享受着安稳舒适的生活,并且荣耀加身,而周平津在西北,却不知道多苦恼多艰难。
此时此刻,苏酥恐惧又自责。
她想做点什么,可她能做什么呢?
她沉吟着,没有再进去找鹿霜和周正成,而是转身离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