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苏酥顿时气的胸口发疼。
凭什么?凭什么啊?
她咽不下这口气,完全咽不下这口气。
“那苏信和胡云喜呢,他们怎么样?”她最后问。
“小夫人您问的是哪方面?”
“身份方面。”
“目前没发现在苏信和胡云喜在身体方面有什么问题,因为苏旎的情况在好转,貌似他们一家三口的状态都还挺不错的。”张明成回答。
苏酥点点头,在张明成离开后,她就再也忍不住,让律师强行断了每个月给苏信的那200万。
“如果苏信和胡云喜闹起来,或者拿着协议去法院起诉你怎么办?”律师问。
“他们敢闹敢起诉试试!”
苏酥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道,话语中,不仅带着浓烈的恨意,小周夫人的气势也是摆的足足的。
“行,那就先按小周夫人你的意思来。”
断了给苏信和胡云喜一家的每个月200万,苏酥的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些。
第二天工作室的装修复工,苏酥去现场查看进度,白越和设计师出去了。
设计师倒是很负责,只要开工,每天必会到场监工,力求精益求精。
在设计师和施工的师傅们在沟通的时候,白越胳膊肘抵了抵身边的苏酥,“欸,你手也好了,周BOSS也回西北了,你是不是该干活了?”
“欠的作品赶紧补上。”
苏酥白他一眼,“你是周扒皮吗?”
白越真是半点儿也不惯她,怼道,“不然呢,我不吃饭的吗?你没有作品,我怎么拿提成。”
苏酥,“……”
她直接一脚朝白越踹了过去。
她今天穿得是一双尖头的羊皮靴,一脚踹在白越的小腿肚上,痛得白越“嘶”一声,蹲下去捂住小腿肚嗷嗷叫,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这么不思进取,小心我放弃你,宠别人去。”
苏酥冲他一撇嘴,跑了。
当天下午,她就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直到傍晚,终于画出了一幅比较满意的底稿。
当然,一幅好的作品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完成的,接下来至少三天时间,她的精力都得放在这幅作品上。
翌日又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大半天,傍晚六点,白越来接她去参加香奶奶亚太区总裁举办的私人晚宴。
她提前跟鹿霜和周正成说了今天晚上去参加晚宴的事,鹿霜和周正成自然不会反对。
只要她出席的是正经活动,结交的是正经朋友,他们都不会反对。
白越接了苏酥到晚宴现场的时候,时间不早不晚,刚好是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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