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为堡垒所用。
思路清晰,应对策略明确。剩下的,就是面对面的较量了。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安全审查委员会的质询地点,设在堡垒内城一座守卫森严的行政大楼内。气氛庄重而压抑。
质询室内,椭圆形的长桌一端,坐着三名身穿正式制服、表情严肃的委员。居中那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者,是委员会主席,据说与冯·克劳德私交甚密。另外两名委员,一位是面容刻板的中年女性,另一位则是看起来相对年轻的男子,眼神中带着审视。
长桌另一端,只有林狩一人。雷山和鹰眼作为副手,只能在隔壁房间等候传唤。
“林狩战队长,”主席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带有压迫感,“请你再次陈述,在断脊山脉任务最后阶段,你们在所谓‘死亡裂谷’中,究竟发现了什么?是否存在隐瞒不报,可能危害堡垒安全的情况?”
质询,开始了。
林狩面色平静,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再次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遭遇紫鳞雷鹫、实验室因不明原因。可能是年久失修或战斗波及。崩塌、能量源沉寂的过程,对自己重伤和队员牺牲表示悲痛,对未能获取更多情报表示遗憾。他的叙述与之前提交的报告完全一致,语气诚恳,逻辑清晰。
“据我们了解,那里可能存在一个旧时代遗留的、被称为‘泰坦之心’的生物兵器项目。你对此一无所知吗?”主席紧紧盯着林狩的眼睛。
“泰坦之心?”林狩适当地露出疑惑的表情,“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个旧时代实验室,但内部已经完全破坏,只有一个类似培养槽的残骸。至于‘生物兵器’……抱歉,主席先生,我们并未发现任何完整的、可以被称为兵器的存在。当时情况危急,我们只顾着逃命,无法进行详细探查。”他将“生物兵器”的概念模糊化,推给传言和推测。
主席皱了皱眉,显然对林狩的回答不满意,但又找不到破绽。
那名中年女性委员接着问道:“关于你与研究所的合作,特别是你所谓的‘驯兽能力’,我们收到举报,怀疑你可能使用了某些……禁忌的技术,或者与外部势力有不清不楚的联系。你对此有何解释?”
来了,攻击的重点转向了个人能力和合作性质。
林狩深吸一口气,从容应答:“我的能力,源于一次意外导致的精神力变异,使得我能够更好地感知和引导变异兽的情绪。这一点,研究所的陈弘博士和刘易斯主任可以作证。我们与研究所的合作,完全公开透明,旨在将这种特殊能力用于提升堡垒的战力,所有交易和项目都在堡垒法规框架内进行。如果委员会需要,我可以提供详细的能力测试数据和合作协议副本。”
他顿了顿,反将一军:“我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将这种对堡垒有利的合作,诬蔑为‘不正当’。难道提升堡垒实力,驯化变异兽为堡垒所用,也有错吗?”
那名女性委员被反问得一滞。
年轻委员接过话头,语气稍缓:“林战队长,我们并非质疑你对堡垒的贡献。只是例行调查,确保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你是否能证明,你的驯兽能力,确实如你所说,是个人天赋,而非其他?”
“我的战兽铁脊,以及我们为研究所捕获和初步驯化的数十只变异兽,就是最好的证明。”林狩坦然道,“委员会可以随时派人查验。如果有人认为这是禁忌技术,请拿出证据。否则,我认为这种无端猜测,是对我和我的队员们在任务中流血牺牲的侮辱!”
他的语气逐渐强硬起来,带着一丝被冤枉的愤懑。有时候,适当的示弱和表现出委屈,反而更能博取同情和信任。
质询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委员会的问题尖锐而细致,但林狩准备充分,应对得当,始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关于“泰坦之心”,他咬定不知情;关于驯兽能力,他归咎于个人天赋和合法研究;关于合作,他强调对堡垒的益处。
最终,委员会主席看着神色坦然、对答如流的林狩,又看了看手中那份无懈可击的报告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