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背公务员考试资料,这个画面刺激了他。”
“啊——!”
听到这里,谈桂桂再也支撑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哀嚎。
她身子一软,眼前发黑,直挺挺向后倒去。
“桂桂!桂桂!”毛良运抱住瘫软的妻子,仰头发出老狼般的哀嚎,声音里满是绝望。
就在这时,旁边调解室的门开了。
祁豪炜的父母带着律师走了出来。
祁母穿着香云纱套装,戴着珍珠项链,强装镇定却掩不住慌乱。祁父眉头紧锁,还想摆出官威,但在毛良运仇恨的目光下,气势不由得矮了半截。
那名律师清了清嗓子,走到毛良运和谈桂桂面前,公事公办地说。
“毛先生,谈女士,请节哀。对于令嫒的遭遇,我的当事人及其家属也深感痛心。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剧。我们希望能找到一个对各方都相对妥善的解决方式。”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声音压低了些。
“如果,二位愿意出具一份谅解书,表达对祁豪炜先生一时冲动行为的谅解,我们愿意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予最高额度的经济赔偿。这或许也能让逝者早日安息。”
毛良运猛地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律师。
他轻轻把妻子靠在女警身上,一步步逼近祁家父母:
“赔偿?”
“你们儿子,因为那可笑的嫉妒,就杀了我的女儿!现在,你们还想用钱来擦干净他的血?你们祁家的脸是脸,我女儿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