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见状轻咳一声。
“和飞,你别担心项目,身体要紧。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你看你这个情况,是不是回......”
“我不回去!”岳和飞猛地打断他,情绪有些激动,随即又因虚弱而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眼神却异常执拗。
“我我能坚持!就是普通发烧,输点水就好了,不能因为我耽误大家……”
看着岳和飞明显不对劲的脸色和那双带着诡异执拗与一丝不易察觉猜忌的眼睛,同事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更加确定了视频里说的可能性。
岳和飞恐怕真的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连心性都似乎受到了影响。
李工叹了口气:“小岳,你现在这个样子,工作肯定是不行了。项目正在紧要关头,我们谁也抽不开身送你回国。这样,你这几天就先在医院好好待着,哪里也别去,尤其是别再回那个酒店了!我们会跟医院打好招呼。等我们这边工作一结束,立刻带你一起回国。”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必须加快进度,早点搞定早点全员回国。
这地方太邪门了!
同事们又安慰了他几句,便匆匆离开医院。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
岳和飞听着窗外陌生的车流声,感受着身体里一阵阵袭来的虚弱和冰冷,恐惧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
但那股不甘和执念,像毒瘾一样缠绕着他。
留在医院“躺平”?那和让他直接回国有什么区别?
他之前咬牙坚持、忍受病痛折磨,不就是为了抓住这个机会吗?
如果最终只是躺在医院里,等同事们搞定一切,那他这趟罪岂不是白受了?
所有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执念涌上心头。他暗暗握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在心里嘶吼着,‘必须快点好起来……对,加大药量!只要烧退了,有力气了,就能回去工作!必须回去!这苦不能白吃!’
他艰难地伸手,按响了呼叫铃。
护士很快进来。
岳和飞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他用尽力气,清晰地对护士说:
“I feel the medicine is not strong enough! can you increase the dosage for me? or change to a more potent drug? I must get better soon, I have very important work to do!”
*
晚上七点,池卓准时打开了直播间。
直播间弹幕因为《诡地行走》节目组今天刚刚公布的嘉宾名单热烈了不少。
【池姐池姐!你真的要加入诡行吗?太好了!到时候就看你们当下饭菜!】
【池卓看看我!隔壁直播间有人放话说要在节目里让你出丑!】
【池姐冲啊!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玄学大佬!】
【池卓,你看到了吗?有好几波人@你发起挑战,想要拿你当垫脚石呢!你可别认怂啊!】
【笑死,那些挑衅的人怕是不知道池姐的厉害,坐等打脸现场】
池卓扫了眼弹幕,唇角微扬:“嗯,确实加入了《诡地行走》,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官微,具体细节他们会公布。”
“到时候还会开播吗?看情况吧。”
“挑衅?随他们去。”
池卓不喜欢过多寒暄,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直入主题:“行,到时候咱们再说。老规矩,先开始连线。”
第一个连线申请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接了进来。
画面亮起,屏幕那头是三四个年轻姑娘,背景像是个刚搬进去的新家,纸箱堆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