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先拉着我的手不放,她鸡蛋摔碎了是她活该,与我何干?
还想去报官找镇督?我告诉你,咱们溪港镇的上任镇督已经请老了,新任镇督还没来呢,你能去找谁啊?”
那个年轻的外乡人很明显没有经受过社会的毒打,所以天真的脸上全是倔强,他被气得发笑,道:
“呵,我还不信当官的还能不为民做主,没有镇督,总有录事,难道衙门还没人当值了吗?”
黑大汉听到年轻人的质问,当场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找录事?好啊,我正要去找杨录事喝酒呢,要不要我们同去?
而且,我可跟你讲,这镇督的位置本来是杨录事的,可后来听说上头要调一个白身过来直接接替镇督的位置。
杨录事这会儿正恼火呢,你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去找他,小心你自己的屁股先被打开花!”
外乡年轻人听到这话后,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唇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但他却像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之前瘫坐在地上的老太太也终于回过神来,她挣扎着站起身来,紧紧拉住年轻人的衣角,满脸焦急地劝说着什么。
然而,年轻人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老太太的话,他的情绪愈发激动,双眼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黑大汉。
“原来如此!”
年轻人突然怒吼道,声音震耳欲聋:
“原来你就是当地的黑恶地头蛇啊!还和杨录事一起喝酒,看来你们是官匪勾结,狼狈为奸!
哼,我才不相信这天峰王朝已经糜烂到了如此地步,朗朗乾坤之下,难道就没有一个能为我等百姓伸张公道的地方吗?!”
黑大汉听到年轻人的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恶狠狠地盯着年轻人,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啊,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这样跟老子说话!
看来你真是没尝过死的滋味,赶紧给老子滚开!”
话音未落,黑大汉便猛地伸出粗壮的手臂,想要拨开人群,径直走出去。
年轻人见状,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黑大汉的去路。
然而,黑大汉的力气极大,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年轻人的胸口上。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年轻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整个胸腔都要炸裂开来,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黑大汉见状,脸上露出鄙夷之色,他冷哼一声,说道:
“就凭你?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说罢,转身便走,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无人敢上前阻拦。
一旁的顾风面色一沉,他走上前去拦住了黑大汉,同时开口问道:
“这位大哥当真是威风凛凛呐,不知道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
黑大汉哪里听不出来顾风这是反话,顿时不悦道:
“哪儿来的臭小子,怎么?你也要多管闲事?”
顾风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突然像是打了激素一般,气沉丹田的大吼一声:
“呔!”
这一声吼叫来得既突兀又响亮,围观的人群都被吓了一跳。
黑大汉更是被顾风这一个字吼出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他瞪着顾风,恶狠狠地说道:
“小子,你到底是谁?”
顾风目光灼灼的盯着黑大汉,满脸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便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
贯彻爱与真实的......咳咳,总之,这不是闲事,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这是我辈新青年应当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