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督说的话、办的事就是个屁!”
振洲的最后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在这一片惊愕之中,有一个人却显得格外愤怒,那就是白之风。
虽然他对今天顾风的做法有些不解,但他仍然坚信顾风是个好官。
白之风是个外乡人,来到这里才一个多月,就已经受尽了冷落和白眼。而昨天顾风的举动,却是他在这里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愿意相信顾风,支持和拥护他。
就在这一刻,他听到振洲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诋毁顾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抑制。
他怒目圆睁,咆哮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径直朝振洲猛冲过去,恨不得立刻与振洲厮打在一起,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他才刚刚迈出两步,突然间,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闪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定睛一看,正是刚才那个脚踹店家、被店家尊称一声“烟哥”的马甲男。
只见这烟哥的头发凌乱而不羁,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乱。
他的面庞轮廓分明,透露出一种豪放不羁、坦荡直率的气质。
烟哥紧紧地拉住白之风,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小兄弟啊,你这样冲动地冲上去,先不说能不能打得过对方,主要是你若是主动打架,这会让镇督很难办啊。”
白之风听闻此言,心中的冲动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他的胸膛仍像风箱一般剧烈起伏着,显然内心的愤怒并未完全消散。
烟哥见白之风不再有继续往前冲的举动,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马甲,然后转身对着振洲怒声呵斥道:
“振洲!白兄弟可是镇督的朋友,怎么会欠店家的粉钱?!
你亲眼看到了?”
振洲对于烟哥的怒声完全无动于衷,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然后慢悠悠地说道:
“我说烟哥,你这可有点吃里扒外了吧?
你可是土生土长的溪港镇人,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一个外乡人说话呢?”
烟哥听到振洲的话,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迅速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今天,我们不讨论本乡外乡,只说凉粉的事儿。
一碗就是一碗,两碗就是两碗,不能含糊!
这不仅是为了还白兄弟一个清白,更是为了给镇督大人一个清白!”
说完,烟哥还特意转头看向白之风,向他投去一个充满鼓励的眼神。
白之风感受到了烟哥的支持,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胸膛鼓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振洲面前,竖起一根手指,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我今天就吃了一碗凉粉!”
振洲并没有在意白之风的解释,他笃定的说道:
“你给了一碗的钱吃了两碗粉,你没钱是吧?我帮你给!
镇督大人不是让我给了你赔偿金吗?怎么?拿了赔偿金却给不起粉钱?”
白之风心急如焚,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入怀,掏出钱袋,然后将里面的银子和铜板悉数倒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钱袋里的银子和铜板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叮铃哐啷”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侧目。
白之风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些散落在地的银钱上,仿佛它们是他的全部希望。
紧接着,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开口说道:
“看见了吗?多少碗我都付得起!这些钱足够买下你们店里所有的凉粉!
我在溪港镇还盘下了一间铺子,本是打算用来做家具生意的,可现在,就算用那间铺子来换你们这家凉粉店,我也绝对付得起!
但是我吃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