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疼啊,我的肩膀、我的手,好痛,完了完了,若不用些高端滋补品,我这手怕是要废......”
这个叫声真是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搬运工看到戏言那副夸张到极点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努力克制着那股无奈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说道:
“戏言公子,你吼着肩膀疼,那你倒是捂着肩膀啊,你捂着肚子算是怎么回事儿?”
戏言听到搬运工的话,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人点中了要害一般。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顺势一倒,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更加夸张的惨叫声:
“哎呀呀,好痛啊!这股疼痛居然转移到肚子上来了,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撕裂了!
你们看看,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连点医药费都不肯给,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哎哟喂,我真的好疼啊!”
一旁的庄稼汉目睹了戏言这一连串堪称“灵魂”级别的表演,气得浑身发抖,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怒发冲冠地想要冲上前去揭穿戏言的把戏。
然而,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搬运工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拦住,劝慰般的摇了摇头。
搬运工面无表情地看着戏言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滚、吼叫,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自顾自地说道:
“我们两人本来计划明天才离开这里,但今天突然接到了一个紧急任务,所以不得不提前离开溪港镇了。
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在你体内的毒药发作之前,把今年的解药送到你手上的。”
搬运工顿了顿,接着说:
“另外,除了需要你帮我们做第二件事的时候,我们平时绝对不会去打扰你的生活。
好了,戏言公子,你自己多保重吧,我们就此告辞。”
然而,戏言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搬运工说的话,依旧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疼。
他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痛苦,仿佛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清风吹过,戏言突然像是从某种沉浸状态中惊醒过来。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搬运工和庄稼汉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嗯?这就走了?真是一点医药费都不给啊!
哼,泊晓堂真他喵的小气!”
他的话尚未讲完,只听得小院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破空之声。
戏言心头一紧,目光如电般扫向声源处,只见一物如流星般急速朝他飞射而来。
戏言眼神一凛,眉头微皱,瞬间做出反应。
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出手,精准无比地抓住了那飞来之物。
待他定睛细看,手中之物竟然是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他轻轻一捏,便感觉到这钱袋里沉甸甸的,显然装了不少钱财。
戏言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地打开钱袋,往里一瞧,顿时眼睛一亮,嘴角也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这钱袋里不仅有黄澄澄的金子,还有白花花的银子,数量颇为可观。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这袋子里的金银加起来,起码也值个二三百两银子了。
“哈哈,真是意外之财啊!”戏言得意地笑道,“古人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果然不假。这泊晓堂还真是有钱啊。”
戏言迅速的将钱袋揣进了怀里,然后满意的拍了拍手,说道:
“有钱了,听说这溪港镇的花船很不错,嘿嘿,听曲儿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