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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潘风宣,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
“这花船的船舱里究竟有些什么内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玩儿吗?
从上船到现在不过才一刻钟而已,你就已经催了我三遍了!
这浏江的夜色如此美丽,江风徐徐,在甲板上吹吹风,好不自在。
而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叫我少爷!”
潘风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和急切的神情,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焦急:
“是是是,少爷,我的亲少爷!您要是想吹风,改天小的我亲自划船带您去吹风,好不好?
这花船上的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要是进去晚了,可就没有好位置了!”
这番话终于引起了顾风的兴趣,他的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
他慢慢地从袖子里抽出折扇,同时压低声音笑问道:
“哦?有什么样的活动,竟然能让你这个堂堂的提捕大人都如此急切?”
潘风宣听到顾风的问话,仿佛找到了某种自信的支撑,他的胸膛一下子挺得笔直,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色,得意洋洋地说道:
“嘿嘿,少爷,您有所不知,这种附庸风雅的地方,还能有什么活动呢?无非就是吟诗作对罢了。
不过呢,不瞒您说,我潘风宣也是念过几年书的,对于这吟诗作对,虽然不敢说易如反掌,但也算得上是手到擒来啊!人送外号,对穿肠,想当年我......”
顾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对潘风宣的吹嘘毫不在意。
他手中的折扇轻轻展开,随着手腕的转动,扇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顾风步履轻盈地朝着一楼的船舱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自信。
他的步伐不紧不慢,仿佛周围的喧闹与他毫无关系。
“那就走吧,对穿肠兄,让本少爷看看你的文采到底如何!”
顾风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潘风宣的耳中。
潘风宣在后面焦急地大喊:
“诶不是,少爷您怎么不听人把话讲完呢?”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急,似乎对顾风的行为有些不满。
然而,顾风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径直走进了船舱。
船舱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谈笑声、喝彩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的声浪。
船舱的中央是一个舞台,几名女子正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她们身着薄纱,舞姿妖娆妩媚,如同仙子下凡一般。
薄纱随着她们的动作飘动,若隐若现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诱人。
那些女子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风情,一些男子看得如痴如醉,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更有甚者,面红耳赤,像是血脉贲张无法压抑,完全被这些女子的魅力所征服。
顾风轻扫了一眼舞台,嘴角微扬。
“有点意思。”
他唤上潘风宣,两人找到一张不算偏僻的桌子旁坐下,静静地等待着今晚的活动开始。
没一会儿,舞台上的舞蹈便开始谢幕,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风韵女子走到台前,开始了控场:
“各位爷,奴家乃这艘花船的掌事,名唤杜颖,这厢有礼了!
刚才我们颂雅坊的姑娘们献上的舞蹈,不知各位爷可还满意?”
船舱内落座的人,尽皆给这个叫杜颖的掌事面子,高喊着“满意”,更有不少人嚷嚷着“再来一曲”。
而杜颖很明显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她并没有答应他人的起哄,只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
“各位爷可就不要说笑了,咱们这颂雅坊也不能只让大家看跳舞啊。
若是大家真的喜爱刚刚那些跳舞的姑娘,待会儿尽可去我们的附船上找她们。”
杜颖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同时她的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