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风的话语尚未说完,就被那个束发小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少啰嗦了!”束发小哥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台上那位兄弟对你如此推崇,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赶紧上台去,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顾风话说一半,却突然被人粗暴地打断,这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暗骂道:
“真是个蠢货!不仅自己不会作诗,连被人当枪使了都浑然不觉。
明明是邢岳说的那些话,可这笨蛋却偏要来找我的麻烦,简直就是好赖不分!”
顾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个束发小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不屑。
随后,他一言不发地缓缓迈步走向舞台,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毫无关系。
要知道,顾风可是新时代的文科生,而且还备受徐柏舟的赏识,被众人称为“文子”,这样的存在又怎会惧怕如此场面呢?
他刚刚之所以推诿了一下,其实是不想过于引人注目。
毕竟,他今日是特意悄悄来逛花船的,如果因为风头太盛而被人认出他就是溪港镇的镇督,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骚动,而且。
然而,此刻他已经被人用言语如此诋毁和怀疑,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忍无可忍。于是,他不再有过多的顾虑,脚步加快,如疾风般迅速登上了舞台。
顾风被人打断话后,内心不禁生出一股愠怒,他暗骂道:
“果然是蠢货,不仅不会作诗,连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明明是邢岳说的话,但却非要找我的麻烦,真是好赖不分!”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束发小哥,然后一言不发的缓缓向舞台走去。
顾风可是新时代的文科生,还能被徐柏舟青睐,被人称为“文子”的纯在,又怎会惧怕这种场面。
他只是不想过于的出风头,毕竟今日是悄悄来逛花船的,若是风头太盛,被人认出他就是溪港镇镇督的话,怕是会引发一些骚动。
不过,现在他已经被人用言语如此诋毁和怀疑了,这让他也有些恼怒,当即便不再顾虑太多,加快了脚步,来到了舞台之上。
顾风狠狠地瞪了一眼邢岳,但邢岳完全没放心上,甚至还开口说道:
“顾兄,好好表现哟,我就先下去了。”
说罢,他便迫不及待的走下了台,回到了座位上坐着,看那样子,显然是想等顾风作完诗后再上三楼。
顾风无奈的叹了口气,招手让伙计把箱子抱到了近前,然后从里面抽出来一根竹签,只见上面写到:
“士农工商,天下之坚,士不可言,工不可仿,商不可喻,故而请以‘农’为题,作诗一首。”
顾风看到这个题目,不由得一怔,他倒不是觉得这个题目有多难,再难的题目,在他这个可以借鉴前世五千年文化传承的人身上,都可以找到答案。
他只是诧异,没想到这个花船,居然能想到以农为题这一点,这不禁让他生出了几分对颂雅坊的好感。
可他的这一怔,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那位束发小哥再次忍不住喊道:
“什么题目快说,不会作就赶紧说不会作,别耽误时间!”
就连另一边的邢岳也以为顾风被题目难住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顾风只是淡淡地瞥了众人一眼,然后仰头深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这个题目,是以‘农’为题作诗,既然有人已经按耐不住情绪了,那在下这便开始作诗。
伙计,代笔,我这首诗,名曰《悯农》!”
伙计立刻上前提笔蘸墨,做好代笔准备,顾风见状这才缓缓开口: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悲悯和低沉,这一首诗念完后,在场的所有人尽皆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并不是前两次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