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看到邢岳正望着题目发呆,内心不由得一叹:
“看来这位小哥也做不出诗来了,真是可惜了这么俊俏的模样了。”
但是她脸上没有丝毫表现,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正欲抬手让人点香计时。
这时,邢岳终于像是反应了过来一样,他大喊着:
“有了!”
这一句话和刚才那个束发小哥说的如出一辙,甚至连语气语调都一样。
众人闻声后面面相觑,仿佛是经历了一次时光回溯一般。
但邢岳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反应,而是走上台去,大声说道:
“伙计,代笔,我这首诗,名为《憾》!
时光如流水,悄然逝不回;
昨日花正好,今朝蝶已飞。
青丝染霜雪,红颜渐翠微;
唯有心头事,依稀尚可追。”
现场氛围再次一静,然后又一次爆发出嘈杂的音浪,只是这一次的音浪和刚才相比,内容就完全不同了。
“好!好诗啊!满篇没有一个‘憾’字,但却处处透露着遗憾。”
“这位兄台上三楼,我是服气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