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伙计和丫鬟们,甚至包括那些附船的姑娘们,无一不钦佩顾风的才华。
伙计见到是顾风发问,连忙开口回答道:
“哟,是顾公子来啦,顾公子您有所不知,自从您上次成了乔姑娘的入幕之宾过后呀,乔姑娘就说,三楼的那些用于考核的用品就没用了,让咱们搬到二楼来。
当初我们打造和搬运这些石头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掌事觉得扔了可惜,所以就想了个法子。
只要上二楼的客人,能通过文武两道考验,那二楼的一切消费,就全部不取其直,还能随意带着二楼的姑娘们前往附船,数量不限!
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来参加挑战的,参加挑战之前,须得缴上二两银子,若是没通过考验,银子不退。
这一招还挺好使,不少爷都想来尝试尝试,让我们颂雅坊赚了不少银子!”
这伙计一开口便没收住,将他们的生意经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或许是伙计觉得顾风不是外人,所以对顾风没有丝毫的隐瞒。
他说完这些话后又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继续说道:
“但是今天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大爷,喏,就是您看到的这个,他可不是在杂耍,他刚刚通过了文学考验,这会正在进行武力考验。
看这位爷的样子,这块石头怕是难不住他了,这么有劲儿的一个人,今晚二楼的姑娘们怕是会遭老罪咯......”
这伙计一边说着还一边叹着气摇着头。
顾风见状觉得有些好笑,他挥退了伙计,然后朝着那个身穿灰色短打的男子走去。
此时的男子正好将手中的巨石放下,他脸不红气不喘,额头上连汗都没有一滴。
顾风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这个男子抱拳行礼道:
“这位兄台好生了得,在下顾风,不知兄台大名?”
灰色短打男子抬头看着顾风,不由得一怔,然后脸上便露出了一种古怪的表情。
但他又在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神态,那模样看起来特别喜感。
他用双手揉了自己的面部,然后面带着微笑,也对着顾风抱拳道:
“顾兄客气了,在下戏言。”
不知为何,顾风听到戏言说话时,总感觉有一股熟悉感,但他却不知道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于是他疑惑的问道:
“戏言兄好,不知,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不知为何,在下总觉得戏言兄似曾相识。”
戏言听到顾风的发问,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刚才托举了大石头都气定神闲的他,此时额头竟渗出一滴汗水,显然是紧张无比,而且他的神色中还带有一股浓浓的尴尬之意。
“顾兄说笑了,你我不过初相识,顾兄你用这套方法对付女孩子还可以,大可不必用来搭讪与我。”
顾风哑然一笑,自己这样发问,的确显得有些冒昧,但他心底的那股熟悉感却越来越强烈,怎么甩都甩不掉。
没来由的,顾风竟突然想起了已故的泊依然,他喃喃自语道:
“戏言兄和泊兄并无相似之处,我怎么突然想到泊兄?
或许是泊兄在提醒我为他报仇罢。
泊兄,你放心,我已经让潘风宣秘密去调查了,徐老的死、你的死,我都会揪出凶手,碎尸万段!”
或许是顾风喃喃时,心里的那股决心影响了他说话的气势和声音,虽然声音依旧不算大,但挨的很近的戏言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听了顾风的自语,戏言脸上的尴尬更浓厚了几分。
他之前是受到庄稼汉和搬运工的胁迫,不得不去刺杀顾风,但实际上他和顾风并无任何仇怨,所以他也并未用尽全力。
闯荡江湖这几年,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隐藏实力,非常的重要!
但他的刺杀也确实消耗了顾风和泊依然的内力,甚至让他们受了伤,最后导致了泊依然的死亡,他虽并无愧疚,但也尴尬不堪。
此时的戏言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