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提上裤子就走人了,妥妥的把人家当成了一个解决需求的工具人。
顾风想到此处,甚至有些脸红。
他当即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乔凝霜觉得他是一个只知道索取和发泄的渣男,所以他直直的看着对方,坚定的说道:
“好了,凝霜,你不必再说了,也怪我没有经常来找你,我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忙碌,倒是疏忽了你。
今日你不方便,我们便无需做其他事情,你也千万别叫其他姐妹过来,在这条船上,我不允许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得到我!”
顾风这话,自恋且霸道,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妥妥的下头男。
但是乔凝霜听了过后却感觉十分的幸福且满足,她直勾勾的看着顾风,眼神里甚至能够渗出水来。
顾风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再聊下去了,否则不知道乔凝霜还会冒出来什么样大胆的想法,他内心感叹到这个世界的人真是迷信但不封建啊,但嘴上却说着另外的话:
“凝霜,今日我有些许诗感,不如你帮我研墨代笔,我赠诗一首,给你这个乖巧懂事的姑娘。”
乔凝霜听到顾风要写诗,当即便不再纠结干大事的事情,她面带喜色的点头应到,然后兴奋的走到桌边,开始磨墨。
等乔凝霜铺好了纸、蘸好了墨,这才双眼放光的转过头来看着顾风。
很明显乔凝霜对于这首诗的内容有些迫不及待了,但作为女孩子,又不好主动开口催促顾风,故而只好灼灼的看着他。
顾风哪里不知道乔凝霜的心思,他本就觉得应该要为人家写一首诗,这样才能对得起人家对他的那种等候和付出。
只不过,这首诗究竟是不是他写的,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顾风看着乔凝霜笑了笑,然后迈步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从后腰处抱着乔凝霜,开口道:
“凝霜,我说,你写。”
“嗯。”
“这首诗,就叫《类凝霜》吧。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乔凝霜听到顾风念完这首诗,身子差点没有软倒在地,也幸好顾风一直从背后抱着她,才让她勉强靠着顾风稳住身形。
“公子,这首诗,这首诗真是太美了,奴家幸得此诗,死而无憾!”
乔凝霜声音颤抖,眼眶带泪的说着话,顾风轻轻的抽出一只手,拍了拍乔凝霜的额头,责怪道:
“说什么傻话呢?一首诗而已,怎能为此而死?!
你若死了,那我岂不是只能去找小红了?也不知道小红愿不愿意,她要是不愿意,我也死了算了。”
乔凝霜听到顾风拿她之前的话打趣,不禁破涕为笑,她轻轻地咬了顾风的手掌一口,算作是撒娇般的责罚,然后略带疑惑的问着顾风:
“公子,这首诗应该是写梅花的,如今正值夏日,公子何以写首梅花之诗?”
顾风早就料到乔凝霜或许会问这种问题,所以他早就打好了腹稿。
他轻轻地放开了乔凝霜,然后缓缓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江水,开口道:
“因为,在我心中,凝霜就犹如梅花一般。
在这花船上讨生活,犹如寒冬之凛冽。
在一众姑娘中,你的美貌脱颖而出,又犹如梅花在千篇一律的皑皑白雪中展现出来的那一抹粉红。
这偌大的花船船队,都要靠着你过活,更像是梅花顶着风雪的压力,依然傲视着这个世界。
更难能可贵的是,凝霜你不仅没有商人的市侩,也没有红尘女子的势利,就像梅花,不管面对谁,都带着那股淡淡地花香,自傲着,但又不自满,自怜着,但又不自卑......”
顾风的这番话,彻底的融化了乔凝霜,她原本只是氤氲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怎么也止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