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大穴!
“意守丹田!引气归元!”陈潜清叱贯耳,稳如磐石。
风雷鞭陆昆瘫坐无声,唯眼皮狂跳。陈潜掰开其牙关,入手处冰凉如握冰石。陆昆眼底掠过一丝绝处逢生的微芒,喉结滚动咽下药丸。
最后蹲在赵毅身前。这铁枪门主面色青紫如蒙寒霜。
“赵前辈,得罪!”陈潜低语一句,双掌急按其背心灵台!口中低喝如佛门狮子吼,凝而不散:“药力入髓!元阳破玄——起!”
赵毅双目猛然暴睁!瞳中似有冷电刺穿幽冥!一口淤血被掌力催逼,“哇”地狂喷而出!
陈潜藏好玉瓶,声音凝重:“诸位前辈!务须收敛气息!塔下玄冰魔头耳目通灵!宁心调息,丹田蓄一丝真气亦是通天机缘!”
五人依言强提精神趺坐调息。
不多时,陈麟已然缓缓站起,声音沉雄依旧:
“贤弟!大哥这拳脚功夫,已然恢复了几分力道……可开条血路!”
一旁,庄通虎目猛睁,眼中熔岩般的怒焰与嗜血的渴望熊熊燃烧!
“好!”这位“铁指寸劲”魁首从牙缝里挤出低吼,铁掌无声拍地,指节深陷碎石:“老子筋骨几日不松,正要拿那班秃驴祭旗!”
司马鸿、陆昆亦从墙角勉力站起。司马鸿银发刺目,面如寒铁,一把抓住胸口破衣襟:“……天……意……不亡……忠义……”
“走!速与韵儿、李当家汇合!”陈潜当机立断。
一行六人,借着将熄烛光,屏息凝神,悄然踏上通往二层的吱呀木梯。每落一步,都似踩在刀尖。
二层,苏韵倚墙挺直腰背,脸色虽白,双眸清亮如寒星破雾。
李寒衣黑衣如墨,脊梁如绝壁孤松,傲骨不屈。
无声目光交汇,尽在不言。陈潜眼神示意,二人即刻紧随,七人如鬼魅飘至塔底西北角水洞旁。
石壁阴冷滑腻,布满青苔。浑浊河水自洞口不断涌出,积成粘稠水洼。
洞口深处,几根碗口粗、被水流侵蚀得黝黑如铁狱栅栏的玄铁巨条,交错如巨兽獠牙。
“水道在此!”陈潜一指幽深泄水口:“诸位!深吸一口真气!水道直通塔外太平河!生死一线,在此一跃!”
话音甫落——
“轰!!!!”
一声如九天惊雷炸裂苍穹的怒吼,裹挟着毁天灭地的音浪,在南门方向轰然爆响!
“狗鞑子!看你楚爷爷的怒火——!!!”
楚飞那铁塔般的雄躯在骤然腾起的冲天烈焰映照下,宛如浴血金刚!
手中碗口粗的熟铜棍,此刻棍头裹满粘稠松脂,被他单臂抡圆,如同巨灵开山般狠狠砸向粮仓桐油巨门!
“轰隆——!!!”
木屑火星如暴雨狂飙!门板应声粉碎!棍头松脂遇风爆燃,化作咆哮翻滚的赤金烈焰,狂龙般撞入粮仓深处堆积如山的粮垛!
“嗤啦——!!!”
烈焰腾空!浓烟裹挟焦臭弥漫半边天!
“救火!粮仓火起——!”
“有强人劫仓!放箭!放箭——!”
守仓兵丁的嘶吼瞬间被淹没在烈焰爆燃的轰鸣与人群的惊惶踩踏中!
“痛快!痛快啊!哈哈哈!”
萧临渊狂笑如怒海惊涛!虬髯戟张,环眼赤如血玉,手中九环金刀早已出鞘,刀光映照赤焰,九枚金环狂舞发出震天“哗楞楞”暴响,如九龙夺珠!
“挡路者死——!”萧临渊声若虎啸山林,刀光匹练般横扫!噗嗤!噗嗤!两名挺矛元兵被拦腰斩断!热血泼洒,被烈焰蒸腾起刺鼻腥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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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哥!杀穿此阵!往太平桥!”萧临渊刀甩血雨,身形如疯虎撞入敌群!九环大刀开阖如轮,刀光所至,人仰马翻!
“好兄弟!随我破阵!”
楚飞声如洪钟炸裂!熟铜棍化赤焰狂龙!棍影翻飞,所向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