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尖锐到刺耳的魔音骤然爆发!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入耳膜!
她手中玉笛闪电般点出,而是直指瘫软在地、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那名玄冰卫头目!
笛影如电,带着一缕诡异的紫气!
“噗!”
一声轻响,如同熟透的西瓜被戳破。
那玄冰卫头目的眉心,赫然多了一个细小的血洞!一缕极淡的紫气从洞中袅袅升起。
他脸上的恐惧瞬间凝固,眼神彻底涣散,身体软软倒下,再无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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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收回玉笛,轻轻吹了吹笛尾那滴并不存在的血珠,动作优雅得如同拂去花瓣上的尘埃。
她抬起妖媚的眸子,再次看向陈潜三人,红唇边的笑意愈发妖异:
“现在,清净了。”
“陈少侠,还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妹妹……”
她腰肢轻摆,绯红纱裙在阴风中飘荡,如同盛开的血色曼陀罗。
七只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而规律的脆响,叮铃…叮铃…如同催命的符咒。
“陈少侠,”她开口了,声音如同蜜糖裹着冰针,甜腻中带着锋利的穿透力,清晰地送入院中每一个人的耳膜,
“何必让这污糟地界,再添新魂呢?”
她眸光流转,那勾魂摄魄的妖媚,目光扫过陈潜那张俊朗却布满风霜的脸庞,又掠过鹿呦隐含悲愤的俏脸,最后落在阿篱如冰似玉的沉静面容上。
“五载奔波,血雨腥风,求的是什么?”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人心拷问的力量,压过了檐角呜咽的风声,“无非是‘国恨家仇’四个染血的大字!”
她微微叹息,这叹息里竟似有一丝真切,仿佛在为他们疲惫的命运惋惜。
“然大宋的赵氏血脉,早已断在崖山的惊涛之中!天意如此,浩浩汤汤,非人力可挽!”
话音一转,红唇勾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目光灼灼地锁住陈潜:
“陈少侠,你一身武功惊才绝艳,心智更是远超凡俗。难道还看不透这天下大势?蒙元立国已定,天威正盛,煌煌如日!负隅顽抗,无非是螳臂当车,徒增一地枯骨,连累身边如花美眷,陪你化作尘土……”
她有意无意地将目光在鹿呦和阿篱身上顿了一顿,腰间的银铃再次轻颤,仿佛无数细碎的丝线,悄然缠绕上倾听者的心防,那声音的韵律带着安抚的调子:
“归化堂,听其名,知其意。此乃将军广开方便之门,非为奴役,实为引渡。”
她声音放柔,带着一种诱人的蛊惑,
“凡入我堂者,无论出身,无论过往,皆享无上尊荣。以诸位一身绝学,何愁不能位比王侯,富贵荣华?”
她又向前逼近一步,那股阴寒馥郁的异香更浓烈了,几乎令人窒息。
玉笛在指尖优雅地旋转,那血红的珊瑚珠晃动,反射着妖异的光:
“将军雄图伟略,尤缺如陈少侠这般文武双全的将帅之才!若得你心归顺,待他日平定江南,江南道武林盟主之位,舍你其谁?”
她微微侧首,耳畔凤钗的流苏轻晃,视线转向鹿呦,眼波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了然:
“鹿姑娘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实乃活菩萨心肠。何必受那些刀光剑影的拖累?归化堂正需你这般圣手,堂中特设‘慈航药院’,尽集天下奇草珍药,更有蒙元帝国万里疆域寻来的异邦医典孤本。
你一身岐黄妙术,在药院中足以活人无数,光大医道,岂不比随他们漂泊险境强过百倍?”
“至于阿篱姑娘……”贺兰雪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阿篱靛蓝头巾下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眸子,
“五神教秘传精妙,乃天地瑰宝。朝廷亦尊重苗疆习俗。归化堂愿出重金,划出五岭深处最丰饶的灵脉苗寨,供阿篱姑娘传承蛊术药道,独立管辖,不受凡俗侵扰,岂不快哉?”
她玉笛轻抬,笛尖仿佛随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