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卧槽！”
奈何周言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消防通道内，血腥味浓稠得几乎化不开！
墙壁上满是喷溅的鲜红血液，像是一幅生命凋零的抽象画。
地面上更是一片猩红炼狱！
浓稠的血浆中混杂着被撕碎的衣物……
难以辨认的人体组织碎块丢的到处都是……
“卓有”只能暂且称之为这是“卓有”了。
他支离破碎……
几乎被撕扯成了一小堆模糊的肉块和碎骨，只有少数特殊的“特征”能勉强辨认出这曾经是一个人类男性……
满地尸体，属他最碎……
空气中弥漫着几乎化为实质的血腥气和内脏破裂后的骚臭味儿，再混合人鱼身上的那种土腥味，简直令人窒息……
周言紧握着霰弹枪，手指稳稳的搭在扳机之上，他觉得现在是个完美的机会！
那两只人鱼，正跪在地面上，伸出舌头清理着地面上黏腻的血液和碎肉……
好像落下一块都是浪费一样，它们还怪懂得珍惜粮食的呢……
眼看着周言的身影瞬移般出现在眼前，李梅和大勇警惕的发出一声嘶吼，随后看见了周言怀里的那把伯奈利霰弹枪……
它们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目光中的疯狂和仇恨也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人类复杂情绪。
周言看见，那只体型稍小，依稀能看见女性特征的人鱼喉咙里发出几声断续的，音调起伏富有规律的嘶吼。
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攻击性，而是带着一种尝试沟通，却失败了的焦急。
一边指着地上的那一滩“卓有”一边指了指周言，随后指了指自己……
周言瞪大了双眼，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以及一丝试探，轻轻的开口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话吧？”
那只女性人鱼开始疯狂的点头！
女性人鱼开始缓慢的用各种肢体语言向周言表达了她的意思。
周言就算再傻，也能看得懂这种“肢体语言”。
她的意思是，让她们吃光地上这一滩肉，然后再开枪打死她们……
甚至，跪了下来，脑袋重重的磕在周言面前的地板上……
她……在祈求周言给她一个完整复仇的机会！
此刻，人鱼这种尝试和人类沟通的举动，让周言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场面实在是太荒谬了！
眼前这两只算什么？算进化更加完美的新物种，还是进化程度更低的“变异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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